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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扒扒头发,从床上坐起,看到镜子中原本垂顺的气质长发变作一团稻草,凌乱纠结,京子突然笑了——她想起了Harry。他在烦躁不安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抓乱他自己的头发,所以他的头发几乎没有整齐的一天,乱糟糟的日子倒是多得数不胜数。
脸色的笑容僵住了,京子木然地走向浴室,拧开花洒,任凭带着被午后阳光晒后微温的水流冲刷在自己身上。
闭上眼,她觉得从吸了水变得湿冷的衣服上,传来刮心的痛。一点一点的,啃咬着她,撕裂着她。
Harry曾经是她的救世主,她认为她是为了他才活下来的。她将他视作神、视作信仰、视作救赎,却没有料到结局会是这样。他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与动力,又再收走,转身抛弃了她……
身上的衣服仿佛越来越重,将她压得不能呼吸。
坐在浴缸旁边,上方淋下的水柱打在她的脚上,慢慢地带走她的温度。
她觉得冷。
在这个六月的最后一周,从四肢百骸冷到了心底。
她即将被冻死,却仍旧苟延残喘,麻木地继续行走在人生旅途。
她突然领会到,未绪是如何活着的了。
自本乡操那彻底扭转了她的人生的一个动作后,未绪就是这样……
活着。而不是生活着。
美月的到来,其实,是一道暖流,虽然缓慢,却真切的在一点一点的,解冻着她。
本乡未绪,是为了本乡美月,而活过来的。
Act。41
又再深层次地理解了未绪一点,京子反而不愿意去实践了——在她心底的伤刚刚没这么痛的时候,出演和她有相同遭遇的未绪,不啻为一种自我折磨,更是……生生要逼疯她。
她突然想要嘲笑当初接手《Dark moon》剧本时的自己,那么自信,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被未绪影响,能够完美的演出这个角色。
现在,她还没演到后期未绪发生思想转变的部分,就已经被未绪被背叛后的心情,弄得快要失控了!
她想大声嘶叫,而这种举动最有可能导致的后果是换来明日报纸上一条《LME的新晋艺人京子,疑似压力过大精神失常》——挑…逗艺人与读者们纤细的神经正是娱乐报纸一向最爱做的事情。
为此,京子和绪方启文打了招呼,回学校上课去了。
在剧组呆久了,虽然已经习惯了身为演员的高强度活动,精神上仍旧会不自觉绷着——哪怕明明那一日没有自己的戏份,只要在一旁观看学习就好。只要身为艺人,在公众场合出现的时候务求状态尽善尽美;而在只有艺人们的私下空间,更是恨不得提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全力应对——你永远不知道出现在你身边的人,会不会记录下你此刻的丑态,他日转手陷你于危境。
因此,在学校的时候,京子就有意识的放松了自己,只要礼仪规矩上不出大问题,其他无伤大雅的事情,就不用勉强自己战战兢兢了。
质量再好的橡皮筋,拉得太久,就算不断,也会废掉。
悠闲的校园生活在过了两天后,午间休息时间刚过,京子就接到了布袋翔的电话:绪方启文通知她准备今天下午拍和百濑逸美那场散步的戏。
挂断电话,京子收拾好书包,向班长做了个手势,向学校大门走去。一走出校门,就看见布袋翔的车停在路边,京子被墨镜遮住大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布袋翔今天穿的是一套休闲装,很新鲜。拉开车门坐进去,京子边系安全带边笑着说:“翔,我发现,你这样穿,真的好像逃课的大学新生。”
瞥她一眼,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