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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你不喜歡他嗎?你也騙我!」這是秦恆的聲音,他似乎更加歇斯底里,「他騙我,你也騙我!」
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留在客廳的三個人同時警覺起來。旁邊緊緊關著門的臥室裡面仍然傳出類似搏鬥一樣的碰撞聲,鈺鈺紅著眼睛盯著那門,愣了一會兒突然掙脫了光頭的束縛,猛地衝到了客廳門口,然後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兩個警察。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也更新,後天不更
☆、第三十章
最近天氣越來越涼,安予知洗完澡讓傅言璋鬧了半宿,第二天就發起了高燒。
傅言璋只好跟人一起請了假,專程在家裡陪護。
吃了藥就是裹著被子發汗了,傅言璋在被子裡把安予知緊緊抱著,能感覺到懷裡人高熱的體溫,火爐一樣。
傅言璋有點自責,想著昨天要是不把人光著屁股抱到窗邊去操,他肯定發燒不了,昨天的夜風多勁啊,偏那窗戶還開著小縫兒,濕漉漉的人往那兒一放,不發燒才是邪性。
我真他媽不是人,傅言璋想。
安予知燒得渾身都在疼,打針吃了藥,這會兒被傅言璋熱乎乎地抱在懷裡,很快就出了一身的汗,他又熱得難受,迷迷糊糊地要掀被子。
「幹嘛呢?」傅言璋低頭佯裝呵斥,「掀被是不想好了?」
安予知性子還是柔順,清醒的時候嘴上還能逞兩句能,難受糊塗著就什麼都聽傅言璋的,他不讓他動,他就不動。
傅母的電話又打過來,她無意知道安予知發了高燒,就怎麼也不放心,本來今天還非要過來照顧來著,讓傅言璋擋了,之後電話就一個接一個。
「怎麼樣了?還燒著呢?燒得厲害不?」關切是真,只是這話傅言璋一上午都已經聽了三遍了,他不是不耐煩,只是覺得老人家有時候過分的關心讓人招架不住。
「沒事兒媽,我不是說我陪著呢嗎,剛大夫過來打了針了,我又餵著吃了藥,等退燒了我再告訴您,您這電話一遍遍地打,予知他也睡不踏實。」
傅母是真把安予知當親兒子,他也知道自家兒子對不起人家,老人家不忍,就總想著從自己身上也能彌補彌補。
「哎,好,沒事兒就行。」傅母應著。
安予知被電話吵醒了,又開始熱得蹬被子,傅言璋手上拿著手機應對他媽,底下腿抬起來壓了安予知不安分蹬動的腿。
安予知喊熱,傅母在一邊聽見了,又開始囑咐,「言璋啊,他熱你就別那麼捂著他了,我前兩天才看一個新聞,說小媳婦兒坐月子蓋被太厚,生生給捂死了呢。」
傅言璋簡直讓他媽弄得無語,他憋著笑,「哪兒跟哪兒啊,您這說什麼呢媽,關心則亂啊,你就別操心了,我知道怎麼照顧他。」
撂下這麼一句,匆匆掛了電話,安予知身上出了汗,傅言璋不敢給他撩被子,只踢了被角露出他白生的一雙腳來,傅言璋腳覆在安予知腳上,在被子外面給他暖著。
「你發個燒,我出一身汗。」傅言璋也熱,他腮幫子湊到安予知臉蛋上試人體溫,覺得還是燙,「不過這事兒賴我,我不該貪爽不顧著你身體,下次不會了。」
他說著親了安予知的臉蛋一口,那觸感像進了微波爐的嫩果凍。
手邊的電話又響起來,傅言璋直覺覺得又是他媽,於是沒看號碼直接按了,「又怎麼了媽?」
電話那頭痴痴地笑:「跟誰叫媽呢?」
傅言璋幾乎要從床上彈起來,但是安予知緊緊摟著他的腰,傅言璋不想弄醒他,於是捂著電話壓著聲音問,「不是,你到底想幹嘛啊?」
卓清文故意清清嗓子,他沒回答傅言璋,而是問他,「你幹嘛呢?」
我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