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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怎麼說呢?&rdo;冬蟬撫頜沉思片刻,終於繃著一張完全霸氣不起來的王子臉,嚴肅道:&ldo;我擁有一雙名偵探特有的洞悉一切的真相之眼。&rdo;
……
夏鳴突然間覺得自己實在太蠢了,為什麼要問呢?如果他沒有提問,他的節操就不會丟失。
可憐的節操,你在哪呀?你媽媽喊你回家吃飯啦。
&ldo;不過如果他不來找我,他肚子裡的小魚或許不會有事,他就不一定了。&rdo;冬蟬習慣性地撓撓那頭蓬鬆的綠髮,肯定地點頭:&ldo;要不,我明兒去找他吧。&rdo;
夏鳴冷哼,語帶不屑:&ldo;他自己的情況他會不知道?用得著你操心嗎?&rdo;
&ldo;可是我很想很想研究他呀。&rdo;冬蟬一臉夢幻的嚮往:&ldo;好稀奇,外星人耶。&rdo;
……你也是外星人啊摔!
&ldo;你少管閒事,你自己還沒有居留證。&rdo;
&ldo;……也是。&rdo;冬蟬沮喪地垮下肩膀,走回屋裡,電器們已經自動自發清理完畢,桌子上少掉一盤豬肝,剩下的食物還擺放得完完整整,就是都涼了。
作為二十多年都依靠營養劑過活的聯邦人,冬蟬毫無壓力地吃下冷菜,而夏鳴更不會因為食物味道變差而嫌棄,畢竟經常出任務的他,如果真那麼講究,估計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吃完不甚滋味的一頓飯,冬蟬還想回角落裡弄零件,卻被夏鳴拎起來扔進浴室拍上門。
鑑於武力值不對等的原因,冬蟬很理智地選擇洗洗睡去。
床就那麼一間,還特麼的榨小渣,在第一天的誰也不相讓的搶床惡行之下,那可憐的渣床早已經四分五裂,還被兇殘成性的外星人分屍做零件去了,所以二人在房中打地鋪已經許多天。
冬蟬擦乾頭髮,鑽進裡面的被鋪,夏鳴的被鋪則在門口邊上,根據他本人的說法,是為了監視冬蟬防止某不良外星人逃跑,於是每天就在那門口接受門fèng里呼呼的冷風直吹。
夏鳴說,這真的沒什麼,比起任務中各種惡劣環境,那是零下的冰天雪地中也能潛伏一兩天的,門fèng里的冷風算個球?
可,這真的是重點嗎?
反正當事二人都認為沒問題,於是電器們雖然屢屢吐糟,卻完全進不去二人耳中。
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夏鳴的情況迅速轉好,甚至到了後期,他感覺到自己並不是在痊癒,而是在變強。
後來他回憶起冬蟬說過的覺醒藥劑的作用,此時已經信了九分,剩下一分拿來驚嘆藥劑的神奇功效。
在恢復得差不多之後,夏鳴就不再整天留在理髮店,他經常出門去,當然會依時回來接受治療,但回來的時候經常是一身狼狽,話也不多說,洗過澡躺進治療倉,幾小時後出來,扔下點伙食費就離開,偶爾會留宿。
日復一日,從來都只對實驗上心的冬蟬,今兒竟然支住下頜對著實驗報告發起呆來。
【嚶嚶嚶,主銀犯相思了。】
【aster你為何如此的傻,那傢伙是個渣呀,是個渣呀!】【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呀。】
【動次打次動次打次,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閉嘴,電吹風,你五音不全就別唱啦。】
直至卷閘被拍響,冬蟬的下巴跟手掌一錯,整張臉拍到報告上,再抬頭,眼神里摻有一絲迷茫和可疑的期盼。
夏鳴身上有鑰匙,會拍門的就不是夏鳴。
想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