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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緩緩靠在樓梯拐角，重新問起剛才沒有得到答案的那個問題：&ot;你單獨面對我，想跟我說什麼?&ot;

陳司彥走上前，將戰揚雙手銬起來，&ot;先送你去醫院。&ot;

&ot;要說袁驍的事兒?&ot;戰揚笑了笑。

陳司彥表情和動作皆是一頓，戰揚接著道：&ot;你喜歡他。&ot;

&ot;閉嘴!&ot;

戰揚緩緩站直身體，表情是說不出的複雜，&ot;陳司彥，袁驍是你手上的王牌?你一定沒想到，這張王牌打出來，竟然收不回去了。&ot;

&ot;我讓你閉嘴!&ot;陳司彥像是被踩著尾巴的貓，氣急敗壞地揪住戰揚破破爛爛的襯衣。

戰揚平靜地看著陳司彥，&ot;你又輸了，從第一次交手，你一直在輸。&ot;

&ot;戰揚!&ot;陳司彥怒不可遏，&ot;你囂張什麼?看看現在，你半死不活的在我手上，到底誰輸?&ot;

戰揚輕笑起來，&ot;你覺得你贏了?那你為什麼不敢帶著袁驍來抓我?&ot;

&ot;你再廢話我殺了你!&ot;

戰揚笑，&ot;看樣子，今天我是逃不脫了。&ot;

陳司彥盯著他，&ot;是，準備好在監獄度過下半輩子吧!&ot;

&ot;這一次，玩大了……&ot;戰揚好像體力不支站不住一樣，斜斜靠在鐵質的樓梯邊緣，&ot;跟顧德兵拼命，卻讓你當了黃雀，有些不甘心。&ot;

&ot;這些你可以在法庭上說!&ot;陳司彥伸手去扯戰揚，被他側身躲開。

&ot;我已經說完了。&ot;戰揚輕輕晃了晃身體，掙脫陳司彥的手，&ot;恭喜，你贏了!&ot;

陳司彥有些看不懂戰揚的眼神，他總覺得此時的戰揚非常反常。

&ot;不過，我不想跟你回去，再見!&ot;

就在戰揚說完這句話的同時，他身體快速後仰，從懸掛在居民樓外的樓梯上摔下去!

陳司彥第一反應是去看下面是不是還有一層，可以接住戰揚。

很可惜，這一次下面什麼也沒有，戰揚摔下去，必死無疑!

逃不了，就選擇死亡!

陳司彥頓時慌了手腳，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戰揚急速下墜。

戰揚也沒想過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給這件事畫上句號，回想這些年，每走一步他都深思熟慮，可世事無常，終究還是……邪不壓正!

急速下墜的身體忽然一頓，緊接著，傳來袁驍驚恐的聲音：&ot;戰揚?!&ot;

袁驍怎麼也想不到，他晃眼看見，隨手救下的人居然是戰揚!

戰揚也懵了，驚愕地盯著袁驍。

&ot;媽的!你怎麼……&ot;袁驍剛才不過是隨手這麼一撈，根本沒想到會拉住一個人，他的右手被巨大的慣性扯脫臼了，根本用不上力，&ot;我手脫臼了，你自己爬上來，快!&ot;

陳司彥驚魂未定地出現在袁驍身後，見他整個人貼在欄杆上，額頭上青筋暴露，好像拉著什麼重物。

&ot;袁驍!&ot;

&ot;陳司彥?&ot;

袁驍似乎明白什麼了，低頭看戰揚。

&ot;放手。&ot;戰揚淡淡笑道。

&ot;你放他媽的屁!&ot;袁驍怒吼著，拼了命用脫了臼那隻手抓著戰揚的衣服，&ot;陳司彥，你還不過來幫忙?!&ot;

視線了出現陳司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