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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憑什麼?&ot;袁驍笑了，&ot;憑我差點害死他，現在卻還能跟他上床!&ot;

凌嘯完全被袁驍的氣勢震住，當他反應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之後，一張臉漲得通紅，指著袁驍，嘴唇哆嗦半天卻一個字說不出來。

袁驍冷笑著噴了凌嘯一口煙，&ot;小嫩雞，你以為戰揚是小女生，你對他好他就能感動得愛上你?別做夢了!看你跟看我兒子似的，我想戰揚的感覺跟我差不多。&ot;

&ot;你你你……&ot;凌嘯氣得臉色發白，&ot;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你差點害死戰揚，怎麼還敢在他面前出現!&ot;

袁驍回頭看了會診室一眼，確定戰揚暫時不會出來之後，貼近凌嘯，&ot;你對我們的事情了解多少?我跟他拼命的時候你還在看棒子國電視劇呢。你問我怎麼敢再出現，因為我愛戰揚，只要他還活著，斷手斷腳我也會回到他身邊。&ot;

&ot;明白了?&ot;袁驍緩緩抬起手，&ot;我跟他之間，不是你這種小孩兒能插進去的。&ot;說完，在短距離之內快速出拳，將毫無防備的凌嘯打倒在地。

一天前凌嘯也給了他一拳，只是拳頭的質量不一樣。

當時袁驍嘴角只是破了皮，今天，凌嘯足足在地上躺了兩分鐘才爬起來。

袁驍什麼事兒沒發生一樣靠在醫院的牆壁上，朝被打蒙了的凌嘯笑道：&ot;疼不疼?要不要打回來?&ot;

凌嘯用力甩了甩腦袋，握著拳頭一臉殺氣地朝袁驍撲過去。

這時，會診室的門開了。

戰揚出門就看到凌嘯沖向袁驍的一幕，&ot;住手!&ot;他厲聲喝道。

凌嘯一愣，看到是戰揚，尷尬地收回手。

袁驍無所謂地笑笑，&ot;沒關係，我皮厚，被打幾下不會有事兒!&ot;

凌嘯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明明是袁驍先動的手，現在怎麼變成他無理取鬧了?

&ot;不是我……戰揚，你聽我說……&ot;他急於辯解，忘了自己身上有袁驍的作案痕跡，根本用不著解釋。

戰揚自然看到了凌嘯腫起來的臉頰，他皺眉瞟了袁驍一眼，沒說什麼，轉動輪椅走了。

袁驍樂滋滋地跟上，凌嘯則沮喪地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ot;醫生怎麼說?&ot;袁驍問戰揚。

&ot;下周開始手臂的復健訓練。&ot;

&ot;怎麼只有手?&ot;

戰揚伸手按電梯的按鈕，回答道：&ot;腿沒事。&ot;

&ot;都站不起來了還沒事兒?&ot; 袁驍皺眉，開始懷疑這家醫院的權威性。

&ot;裝了鋼板，還不適應。手是上了肌肉和神經，沒那麼容易好。&ot;

戰揚輕描淡寫地將一身的疼痛說出來，袁驍聽得心肺都攪在一起。

他俯身在戰揚臉頰上吻了吻，&ot;對不起。&ot;這是他第一次這么正式地像戰揚道歉，估計也會是最後一次。

&ot;以後我陪你做復健。&ot;他說。

戰揚沉默地聽著，他覺得自己和袁驍進入了一個怪圈。

一個心懷愧疚，一個卻覺得完全沒有必要。

如果不說清楚，他們是不是永遠都要這麼客套下去?

&ot;袁驍，&ot;戰揚斟酌著用詞，&ot;你不必對我有所愧疚，現在的結果不是你一個人造就的，我也有責任。&ot;

&ot;我知道，&ot;袁驍知道戰揚不需要他的道歉，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