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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孝文沒有看向他，而是對著展軒說道：&ldo;你先出去吧。我在這裡就可以了。&rdo;

展軒這個時候也不敢吊兒郎當的，而是說道：&ldo;你要知道，你現在只是和警察借了人，這人可不能出大差錯啊。&rdo;

宋孝文面無表情：&ldo;我知道的。&rdo;

展軒看著宋孝文這個狀態，沒辦法勸說，只能很擔心地走了出去。

宋孝文看著姜羽，姜羽也在展軒走了之後看向宋孝文。

姜羽從宋孝文的眼中只能看出冷漠，心中那種刺痛的感覺就像一根針一直在扎向自己的大腦。

&ldo;你為什麼要殺她。&rdo;宋孝文問道。

&ldo;她害死了我的妹妹。&rdo;姜羽說道。

&ldo;我記得很清楚，你妹妹是跳樓自盡的。&rdo;宋孝文接著說道。

&ldo;那也是她害死的。&rdo;姜羽咬牙切齒地說道，&ldo;我在妹妹的日記里看到了，是她一直在學校里欺負妹妹，妹妹才會輕生的！&rdo;

宋孝文陰沉地說道：&ldo;她輕生說明她沒有承受能力，是個無能的人。這和婉婉有什麼關係。&rdo;

&ldo;學長！&rdo;姜羽不可置信地大喊，&ldo;你明明知道都是她的錯，你為什麼還要包庇她！&rdo;

宋孝文：&ldo;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rdo;

&ldo;我的婉婉，是不會做錯任何事的。&rdo;

姜羽仍然無法相信：&ldo;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rdo;

宋孝文：&ldo;我說過，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rdo;

&ldo;孝文。&rdo;這時聞人處敲了敲門說道，&ldo;歐陽他們來了，也要見見姜羽。&rdo;

宋孝文看了看時間：&ldo;一個小時不到，很快。&rdo;

聞人處：&ldo;出事了我就通知他們了。&rdo;

宋孝文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聞人處有些不安，忍不住說道：&ldo;你，不要太難過。&rdo;

☆、64

姜羽已經麻木了：&ldo;我說了你們又不信，在那天晚上，我真的用枕頭捂死了她。為了確保她死透了，我檢查了她的呼吸，心跳，脈搏。我很確定，她在八月三十一號的晚上，去世了。&rdo;

&ldo;我很害怕，在家裡呆了很長一段時間，卻一直沒有聽到慕容婉婉死亡的消息。所以我就出去查了查她的消息。然後我發現她本來該死亡的第二天，照常去上學了。&rdo;

&ldo;所以後來我就想辦法轉進一個學校，然後找機會再殺掉一次。&rdo;

姜羽說完這些之後，好一會兒都沒人說話。

除了宋孝文和聞人處，其他人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坦然地說出自己的殺人手法，甚至沒有一點愧疚。

&ldo;你覺得你說得這些我們會相信嗎？&rdo;司徒風坐在輪椅上，臉色差得驚人。

宋孝文幽幽地開口：&ldo;我們需要快點問，慕容鋒他們快來了。&rdo;

蘇夢聽了這話之後，才說出進房間的第一句話：&ldo;我問你，你是不是覺得慕容婉婉和以前不同了？&rdo;

姜羽看了蘇夢一眼，沉默著不願說話。

宋孝文說道：&ldo;你是不是覺得慕容婉婉和以前不同了？&rdo;

姜羽抿了抿唇，說道：&ldo;她說她失憶了，我觀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