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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虞安懶得與這些人說話,走到薄孤淮身旁,陪著薄孤淮。
薄孤淮本是個看戲的,因為沈虞安的到來,冷不丁的陷入其中。
今晚,格外讓他意外,紀寒沒有來,沈虞安還維護他,不讓那些人說他的閒話。
現在他才發現,今晚的沈虞安格外的好看。
一身淡青色的晚禮服,裙擺長到腳踝,底下點了幾點水墨,走動的時候,帶著水墨的裙擺翩翩飄動。
平時歡脫的沈虞安,竟然也有這麼優雅動人的一面。
快到了切蛋糕的環節。
紀寒一直沒來,讓沈虞安輕鬆了不少。
她看向薄孤淮,嘴角上揚,放輕鬆的笑顏,配上她帶著點嬰兒肥的臉頰,特別的甜:
「我可以邀請你,一起切蛋糕嗎?」
晚宴的淡黃燈光,照在沈虞安的身上,給她四周染了一層淺淺的光暈,讓她的笑顏越發的甜美,白皙纖細的手,朝他伸出。
那一刻,薄孤淮的心跳,仿佛漏跳了一拍。
鬼使神差的,薄孤淮伸了手。
快要觸碰到沈虞安手的時候,沈虞安的手,忽然被另一隻手握住。
薄孤淮虛空的握緊了手,暗暗收了回去。
「你怎麼來了?!」沈虞安快速收回自己的手,後退了好幾步,離紀寒原原的。
「哇!」
四周立刻響起起鬨的聲音。
「紀寒,紀寒!」
「一起切,一起切!」
「牽手牽手!」
還有不少小聲嘀咕的聲音:
「沈虞安真是不容易,終於碰到紀寒的手了。」
「哎呦呦,看她裝的那麼矜持,心中一定想撲過去,吃了紀寒。」
「紀寒被纏的也是真慘。」
「瞧吧,一定會嬌氣氣的,求紀寒切蛋糕。」
……
紀寒只淡笑不語,往前,逼近了沈虞安一步,滿臉寫著「我來了,你滿意了嗎?」的表情。
沈虞安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心,轉身,直接往切蛋糕的地方而去。
紀寒嘆了一口氣,搖頭,跟了上去。
明明是自己要跟上來的,偏偏那副模樣,好像是被沈虞安逼著的。
薄孤淮默默的半倚在角落,靜靜的看著一切,回歸了他看戲的角色,只唯一不同的是,他周身冷漠的氣息,比開始的還要強烈。
「哎呦,沈虞安現在段位高了,會暗中威脅著紀寒跟上來了。」
「厲害了,看她臉上平靜,心中要樂開花了。」
……
沈虞安走上切蛋糕的地方,卻不要刀,而是要了一個話筒。
「要話筒做什麼,難道是要與紀寒表白。」
「呦,手段厲害呀。不過大概率,被拒。」
「生日宴被拒,也是慘。」
「沒事,我們沈大小姐早就被拒習慣了。」
……
沈虞安拿出話筒,無視那些閒言碎語,只微笑的看向紀寒,深情道:
「曾經滄海難為水。」
此話一出,四周立刻響起一陣熱鬧的起鬨聲。
「哇!」
「哇唔!」
……
紀寒意料之中的挑了挑眉,他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看著沈虞安。
只見在熱鬧聲中,沈虞安的嘴角笑意更深,繼續道,用最溫柔的話語,說著最浪的話:
「如今才明白,天涯何處無芳草,人間處處是絕色。紀寒,憑什麼你認定了,我永遠只會痴情於你,怎麼,你覺得你是天下最絕色,誰都比不了你嗎?」
帶著滿是輕蔑不屑的話語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