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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聯想那專門針對燭陰教陰鬼的武功路數,這是一群被專門培養出來針對老教主雲孤雁的死士麼?
可是如今被圍殺的卻是關無絕……
當時他救人時感覺的很明顯,這群刺客甚至連他這個燭陰教主都不顧,只一心欲殺護法。
為什麼?
雲長流眯起眼,一時思緒混亂。蕭東河向後退了一步,沉聲道:&ldo;這銅牌上塗了一層特殊的油,一經吞下肚就無法排出,只能永遠留在胃裡。&rdo;
&ldo;老教主的逐龍鞭法之霸道,放眼江湖也是少有。施展起來往往能將敵打成一堆血肉模糊的斷肢殘骸,直接將肚腹抽裂也不是什麼罕見之事。&rdo;
說著,蕭東河拿在自己的腹部比劃了一下,&ldo;這時候,銅牌就會和著血滾落出來。&rdo;
&ldo;這枚銅牌便是在您與那群刺客交戰的山谷找到的。屬下又剖開搬回教內的屍體,果然每一具屍體的肚腹都有著一模一樣的牌子。&rdo;
&ldo;刺客身上沒留下半點有關身份的蛛絲馬跡,偏這銅牌上的兩個字,簡直像是故意示威一樣……&rdo;
雲長流沉默不語。
他望著那銅牌暗想:無絕和他父親之間,究竟還有什麼特殊的聯繫?
……不對,不能這樣想。
雲長流又突然想:為了針對什麼人而培養的刺客,也不一定這輩子就只盯死了這一個人。
人會變,事會變,舊仇會添新恨。
&ldo;教主,&rdo;蕭東河後退一步,半跪在地,&ldo;這群刺客善使暗器箭弩,輕功卓絕,又精通陰鬼武功路數的特點……&rdo;
&ldo;……&rdo;雲長流眼神微微一變。
左使稍稍遲疑,還是說了出來,&ldo;屬下對一人有所懷疑,只是不敢說。&rdo;
&ldo;不。&rdo;教主忽然一抬,止住了蕭東河的話,&ldo;不必如此。&rdo;
&ldo;你是燭陰教左使,統掌刑罰律令,這是本座予你的權力。這一整個息風城,你想查誰,便放去查,不必有所顧忌。&rdo;
雲長流的聲音清淡而平穩,表面波瀾不驚,誰也不知道他心裡壓抑著怎樣的巨浪。
他緊緊地扣緊掩在長袖下的指節,鎮定地開口,對蕭東河一字一頓地道:
&ldo;你敢查,本座便敢懲。&rdo;
&ldo;你若不願查,便由本座親自查。&rdo;
蕭東河先是一愣,隨後深深地俯首,心頭一陣發熱,&ldo;謝教主厚愛,東河必不辱使命!&rdo;
雲長流頷首,本欲就此令左使退下。
但是他又略想一想,暗自改了口道:&ldo;慢著,左使若是不急著回去,不如去瞧瞧無絕。&rdo;
說著,雲長流唇畔微不可察地挑起一絲笑意,低聲道:&ldo;本座天天關著他,護法已經開始不樂意了,來個人陪他說話也好。&rdo;
蕭東河倒是早有此意,忙一口應下‐‐其實四方護法醒了的事早就傳了出來,可惜人現在躺在教主的養心殿裡,探望就不怎麼方便了。
他又和花挽忙著追查刺客,一直也沒來看看好友的狀況,這次倒是湊巧了。
辭了教主,蕭東河從書房出來便掉了個腳轉去旁邊。
只不過剛貼上隔壁的門板,蕭左使的臉就刷的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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