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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淨和初一先去洗了手才走過去。
香淨吃著姜杏之餵給她的果肉,掩著唇說道:「方才我們回來路上,瞧見了趙國公的顧夫人過來了,似乎是來商議四姑娘婚期的。」
「日子定了嗎?」姜杏之好奇地問。
香淨搖搖頭:「不知道呢!」
「姑娘若想知道,我出去打探!」初一道。
姜杏之忙搖頭:「我只是隨口問一句,沒別的意思。」
初一心思直:「我做事不留痕跡的。」
姜杏之彎起眼睛,解釋了好幾次,才讓她相信她是真的對姜月桐的事情不感興趣。
姜月桐和趙國公二公子退親好像就是最近的事情了,她仔細回想過,但她腦海中還是沒有她是為何退親的印象。
也不知是她根本不知道還是她忘了。
以防外一,姜杏之想囑咐幾句,讓阿漁進來,小臉板正,十分認真的讓她們最近少與姜月桐院子裡的人接觸。
「姑娘放心,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阿漁說道,特別是兩個月前姜杏之和姜月桐打了一架之後。
四姑娘那邊的人瞧不上她們,平日裡在路上碰見,她們眼睛都要長到頭頂上了,這般態度,她自然也不樂意給她們好臉色。
香淨也說道:「若不是今日要去送杏子,我都好些日子不曾和四姑娘院子裡的人說過話了。」
便是今日還受了幾句風涼話,那翠珠瞧見她們送杏子,諷刺她們姑娘沒見識,說還以為她們鹿鳴院得了什麼好東西,要眼巴巴送過去。
這話說出來也是給姑娘添堵,香淨和初一相視一眼,都瞞了下來。
「再說我們哪有那麼多空閒出去,姑娘你要作畫,我們幾個還要做杏干,泡杏酒,忙著呢!」阿漁掰著手指說道。
杏子性熱不能多吃,她們這兒剩下兩大筐杏子五張嘴也吃不完,熟杏又放不住,正好可以用來做別的。
說到這兒,姜杏之便被阿漁趕到書房:「姑娘好好賺錢吧,我們去洗杏子了。」
說完便把蒲月往她懷裡一放,拉著香淨她們出去了,剩下姜杏之可憐兮兮地抱著個貓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
姜杏之嘆息一聲,她只是個沒有感情的賺錢工具。
她玩了會兒貓便開始認真地作畫,畢竟賺錢真的好重要的。
不過外頭玩鬧的侍女們也不是全然沒有良心,不一會兒便送來了一碗冰鎮過的酥酪,淋上濃稠的杏汁,綴點果仁,很解暑。
「今兒就這一碗,姑娘吃完了就沒了。」香淨說道。
再過幾天便是姜杏之小日子了,食不得冰。
姜杏之聽到這話,小心翼翼地看著杏子酥酪,她都捨不得吃了。
香淨送完吃食,便走了,不打擾她作畫。
姜杏之握著花瓣樣式的小勺子剛要舀去,就見覆著橙色濃汁的酥酪上出現了一個貓爪印。
「吧嗒」一聲,她手裡的勺子掉在了書案上,傻眼了。
趴在旁邊的蒲月無辜地「喵」了一聲。
姜杏之滿臉震驚,她、她現在把貓貓還給道長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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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三月?這會不會太晚了?」五夫人皺眉,驚訝地問。
「這是大師算的日子,更何況我們這種人家禮節繁多,各式各樣的物件兒沒有個半年八個月的籌備,弄出來的也上不了台面,你說是不是?」顧夫人端起茶盅優雅地抿了口茶,悠悠說道。
五夫人乾笑著應聲:「夫人說的是。」
「你沒有經驗,可以去像邵妹妹討教討教,她出身邵家又是宗婦,辦事妥帖又細緻,前些年她幫你們府上三姑娘操辦的婚事,我瞧著就很好,喜氣之餘又不媚俗。」顧夫人笑呵呵地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