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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站在不遠處,面容端莊:「桃桃過來!」
姜桃桃暗道一聲不好,來不及和王含郊說話,就帶著侍女跑過去了。
王含郊拱手一拜,荷花在他手裡顫著,格外顯眼:「表伯母。」
大夫人只看著姜桃桃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握著姜桃桃的手,卻一反常態的沒有訓斥她,而是笑容溫和的幫她扶正髮簪:「整日在外面亂跑,忘了過幾天要安王府赴宴了?到時候嫌棄自己黑,可別找我哭。」
按照大夫人最近嚴格管教的態度,她這麼溫柔姜桃桃反而不習慣,汗毛豎起,驚恐地看著她。
這時大夫人才笑呵呵地轉頭對著王含郊說:「這會兒外頭也熱,表侄不要在外面久待,回屋歇著吧!屋裡缺什麼不要客氣,儘管吩咐,只把這兒當做自己的家。」
這個眼神王含郊很熟悉,就如同上午在詩社時那些人看他的眼神一樣,客氣疏離和倨傲,仿佛可以看穿他內心的自卑和欲望。
王含郊握緊手裡的荷包:「多謝表伯母關心。」
大夫人點點頭,帶著姜桃桃離開了。
王含郊看著手裡的荷花,笑了一聲。
阿順從涼亭里出來:「表少爺,我們現在回去嗎?」
王含郊思尋片刻:「你先回去,我去姑祖母那裡坐坐。」
阿順應聲:「那這荷花要我帶回去嗎?」
王含郊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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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桐笑盈盈地看著王含郊:「表哥真有興致,好漂亮的荷花。」
王含郊靦腆的將荷花往懷裡收了收:「不是我摘的。」
姜月桐打趣道:「難不成是別人送給表哥的?」
王含郊更害羞了:「路上遇到了五表妹。」
姜月桐一愣,這麼快?他就博得姜桃桃的歡喜了?
但很快又鎮定下來,這不可能!
「五妹妹真是偏心,我都沒有收到呢!」姜月桐緊盯著他說道。
「只是在路上碰巧遇見了五表妹,不過還沒有說上幾句話,五表妹便被表伯母拉走了。」王含郊面帶失望和無措。
姜月桐眸子微閃:「五妹妹是天之驕女,是大伯母心頭肉,表哥若是傾慕五表妹,還是要花功夫的。」
王含郊連忙搖頭:「四表妹不要亂、亂說,我、我沒有!」
姜月桐笑著說:「表哥也不要否認了,我都懂的。」
王含郊害羞地低頭,眼底卻是平無波瀾。
姜月桐滿意地勾勾唇角。
「我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五表妹。」王含郊失落地說。
「這世上哪裡什麼配不配得上之說,表哥才華橫溢,我瞧著比府上的哥哥們都要厲害呢!」姜月桐聲音真誠。
王含郊抬頭:「是嗎?」
「這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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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杏之面色蒼白地躺在床榻上,懨噠噠的,沒有生氣。
阿漁從外頭端了一碗紅棗烏雞湯進屋,送到坐在塌邊的香淨手上:「姑娘這個月的小日子怎麼提前了兩天。」
「就在這幾日了,提前兩日也不妨事,只是姑娘腹痛比往常更厲害了。」香淨用湯勺打涼雞湯。
姜杏之搖頭:「不想喝雞湯!」
「上面的油花已經撇開了,不膩。」香淨溫聲道。
姜杏之無奈張著嘴巴由她餵了一口,大熱天的喝這個,實在是喝不下,姜杏之喝了兩口便搖頭不想喝了:「膩的。」
香淨無奈,拿著蜜餞盒子,餵她吃了兩顆酸梅,讓她解膩。
姜杏之伸手抱過里榻的竹夫人,冰冰涼涼的舒嘆一聲,壓著作痛的小腹,蹙著眉,小臉枕著竹夫人閉目養神。
香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