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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妧並未在意,仍懶懶地趴在木床。上。
那人把手裡的東西一摔,焦躁憤怒地道:&ldo;他媽的,厲景顏你算個什麼東西,還真當自已是根蔥了,你他媽的任什麼命令我做這做那的!&rdo;說著又狠踹辦公桌椅,一時間外間的辦公室里傳來一陣叮叮噹噹的聲音。
懶洋洋的白小妧在聽到&l;厲景顏&r;三個字時,就條件反射的豎起耳朵,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
這聲音聽起來,好像是那個叫徐江明的聲音。
徐江明在外面亂踹一陣後,漸漸消停下來:&ldo;厲景顏,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rdo;
再之後便沒了下文,白小妧貝殼形狀的黑耳朵,重新耷拉下去,她舒服地換了個姿勢,仰面躺在小床里,熊嘴微張,一截粉嫩的舌頭吐了出來,又要睡過去了。
心懷鬼胎的幾個人在同一屋檐下工作,反而平靜得很。一直過了兩天,白小妧的眼也不必再綁紗布,眼睛雖然還腫著,但已經慢慢消下去了,現在她的眼睛,基本上能睜開米粒大小的縫,看東西雖不清楚,但模模糊糊的也能看過大概。
這天早上,飼養員們都還未來上班,她睜著縫縫眼,在木床。上亂劃,一不小心就看到徐江明偷偷摸摸地摸進了旁邊化驗室。徐江明值夜班都喜歡睡到其它同事來上班,今天竟一反常態起了個大早,還開始工作了!
白小妧覺得奇怪,便扒著玻璃牆朝那邊看去,好巧不巧就看到徐江明鬼鬼祟祟地打開溫箱,把厲景顏的培養皿端了出來,然後在其中幾個培養皿里滴了幾滴滴液進去,然後又把培養皿放回了溫箱裡面。
白小妧震驚得想全套眼睛,可是眼睛腫著,一睜就疼得她想撓人,爪子在玻璃牆上撓得&l;嘎吱&r;直響。
專心做完虧心事的徐江明,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酸牙的響聲給嚇到了:&ldo;誰!&rdo;他緊張的喊了一聲。
見是白小妧趴在玻璃牆上看他,抄起手裡的燒杯就要朝她砸過來,卻又在燒杯脫手前頓住,接了一杯水潑到玻璃牆上。
白小妧趴在玻璃牆上一動不動,徐江明未再搭理她,轉身出了化驗室。
沒一會兒其它人都陸陸續續來上班,第一個到的還是厲景顏。
徐江明一看到厲景顏來,就立即湊了上去,熱絡地道:&ldo;景顏,你吃早飯了沒?我正準備出去吃,我一起嗎?&rdo;
厲景顏:&ldo;不必,我已經吃過了。&rdo;
徐江明無奈道:&ldo;那我就先走了,需要我給你帶咖啡或者茶嗎?&rdo;
厲景顏:&ldo;不必。&rdo;
&ldo;那好吧!&rdo;徐江明這才不死心的出去了。
沒一會兒朱姐也來了:&ldo;今天那個徐江明倒是挺勤快的,居然都已經起床了。&rdo;
厲景顏未回答她這個問題,而是直接對朱姐道:&ldo;朱姐,我前幾天同你說的那事兒,你確定了是嗎?&rdo;
厲景顏舊事重提,朱姐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恢復平靜:&ldo;當然。&rdo;
&ldo;那我就如實向園方上報了,過幾天可能會有人找你問話,你實話實說就好。&rdo;厲景顏已經沒什麼耐心了,這隻餌已經布了兩三天,竟還無動靜。
朱大姐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但可以看出她的心情已不如來時輕鬆。
另一個比厲景顏更坐不住的人,是任欣萌。她觀察厲景顏和朱麗蔻兩天,竟什麼也未看出來,所以她不打算再等,有時候先機是非常重要的。
快下班時任欣萌約朱麗蔻出去吃飯,朱麗蔻卻遲遲不肯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