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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在這個世界長住,他只想一切真實的好東西,娛樂圈名利場算是一條捷徑。但是這話說出來便太俗氣,好像他一派掌門,不該如此世俗。蕭杭恐怕也是這麼想的。若是蕭杭能高高興興支持他,他也許會輕鬆些。
李摩空心緒紛亂,呼吸吐納都不能平靜。
「我買了你喜歡的那家豆漿。」蕭杭蹲在李摩空身邊低聲說。他看李摩空的神色,知道李摩空是真生氣了。他多少有些後悔,李摩空這時候對什麼感興趣都正常。他不應該這麼強硬否定他的。
「來吧,吃過早飯了我們今天還要去坐高鐵。你不是一直很想坐火車嗎?」蕭杭接著哄李摩空。
李摩空終於緩緩睜開眼睛。蕭杭不由摸摸鼻子,他轉過目光,站起來看向遠處,說:「今天我們去看花。」
他們坐了一個多小時的高鐵,去某古城玩了一天。去郊外山上踏青看花,之後回城裡看了辦的半馬比賽,下晚返程。因為天氣好,趕上活動,街面上遊人如織,兩個人都暫時把早上不痛快拋在腦後,玩得很痛快。
回來的時候,李摩空還是覺得高鐵沒坐過癮,他從未體驗過這樣平穩的高速,一直看著窗外飛馳而過變得模糊的風景。
只是晚上回到大學城時候突然下起了雨。蕭杭立刻脫下外套,搭在自己和李摩空頭上,兩個人跑回去。
李摩空洗過了澡,長發披散。蕭杭洗過澡出來,李摩空還在那裡晾頭髮。
蕭杭找了找沒找到吹風機,才想起來吹風機壞了。他只能拿了塊干毛巾為李摩空擦頭髮。
「我不是不希望你被別人喜歡……」這種氣氛,蕭杭忍不住說了幾句掏心窩子的話,「是你這個人的脾氣,能受得了娛樂圈嗎?我不希望你感到委屈。」
李摩空仰躺在沙發上,任蕭杭為他弄乾頭髮。
他一言不發。
蕭杭說:「你說是不是?」
李摩空這才說:「為能改變的事情付出,那不是真正的委屈。真正的委屈是無論做什麼,都無力改變一些事情。」
這下輪到蕭杭沉默了。過了幾秒他勉強開了個玩笑:「我該把鍵盤給你,你代我寫。」
李摩空微微搖頭:「所以,你再了解我,你也不是我。不會真正知道我在想什麼的。」
蕭杭說:「那我們說點更實際的問題。你對這個世界真正了解了嗎?更別提一個行業了。現在我在生活上還能照顧你,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工作,我不可能……」
李摩空搶白:「我不用你照顧!」
蕭杭又有些急了:「你知道我不是那意思!是沒有人指導你,帶著你,你一個人很難解決所有問題。你的身份證能辦下來已經不容易了。將來別人追尋你的身世,你怎麼辦?你的履歷基本是一片空白。你能受得住全國人的審視嗎?不說十幾億人了,哪怕只有一億人,幾千萬人關心娛樂圈,他們盯著你,你能毫無破綻嗎?」
李摩空想了想,輕聲笑了,說:「我知道了。」
蕭杭還再說些什麼,他設定好的更新時間到了,李摩空消失了。他放下毛巾,空氣中好像還殘留著洗髮水清爽的味道。
蕭杭想了想,去給老大打了個電話。
李摩空回到了書里。
他剛一回到聞天道,趙一凡就來了。原來趙一凡已經去走過一圈了,之前找李摩空借的東西,有幾件派上了用途,但是趙一凡這次開口是要借另一件更寶貴的東西,連趙一凡自己都覺得難開口。
「五蘊珠……」趙一凡有些為難。
李摩空心中瘋狂吐槽。五蘊珠前面埋了那麼久的伏筆,總算用上了!
聞天道有兩顆五蘊珠,本是天然一對。其中一顆一直在李摩空自己身上用來療傷護體。另一顆其實早在李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