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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宮遷里製作上好的去腐生肌的凝露給塗抹上冷紅袖的傷口,也同時把冷紅袖臉上,頸項上,以及左手虎口中的血跡給擦了個乾淨,右手因為她緊緊的捂在肚子上,所以風悠然輕輕拿了下,沒拿起,也就沒有敢勉強。
兩人同時年了看冷紅袖捂住肚子的這個動作,心中也暗慌不已,雖然他們都不希望冷紅袖懷有這個孩子,但是在這樣的境地下,若是失去孩子的話,對冷紅袖的生命怕也是有危險地,然而他們卻也都不知道該如何維護冷紅袖的身體狀況,一時間,不由僵化了起來。
此時,武功最淺的木讓也甦醒了過來,一看到滿地的野狼屍體,也三魂丟了六魄,隨後又看到風悠然和雲日陽背對著他,正給冷紅袖塗著藥,也意識到了是冷紅袖再一次救了他們,一時心中又愧疚,又惶恐,怎麼也想不明白,昨夜明明清醒不已的自己怎麼就睡著了?而且一睡居然還睡到現在,連帶自家主子都醒了,他卻還睡著,真是該死到極點了。
&ldo;木讓,去紅袖的包袱里,取件乾淨的外袍來,不管什麼顏色。&rdo;
幾番猶豫了一下之後,風悠然和雲日陽誰都想不出好辦法,只要先把冷紅袖的外傷給料理一下,重新把乾淨的裡衣撕扯成了布條,給冷紅袖把胸前的傷口給小心的包紮了起來,看來冷紅袖沾染了血跡和污漬的衣衫,正打算起身為她去取乾淨的衣裳,正好視線的餘光,就看到了木讓站起來的情景。
&ldo;是!&rdo;
木讓身子被風悠然的聲間一叫,跳了一下,然後就立即跨向了冷紅袖的馬肚邊,快速打開冷紅袖的包袱,她的包袱依舊是他出城是偷偷找開看過的模樣,簡單的一目了然,換穿的外袍中衣,不過三套而已,全部都是深顏色的。
隨手取了最上面的一套,就跑向了風悠然面前,待風悠然接過之後,他則立即轉過頭,背對著風悠然和雲日陽兩人。
風悠然看了一眼雲日陽,似乎在徵詢他。
&ldo;紅袖,我們要給你把髒衣換了,你若是疼痛就喊一聲成嗎?&rdo;雲日陽輕聲的問著冷紅袖。
冷紅袖閉著眼睛,忍著痛道,&ldo;不用,現,現在不要動我,放,放我一個人躺著。&rdo;
肚子裡的陣痛已經有了緩解的跡象,雖然依舊痛徹心扉,不過比之前已經好太多了,身下,也早已經濕透一片了,估計蛇胎已然失去了。
雲日陽哪裡肯捨得把她放在地上躺著?
聞言頓時就維持著這個半抱著她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生怕因為自己的一點點移動,就會害冷紅袖疼痛不已一般。
而風悠然也立即把乾淨的衣服,抱緊在懷中,再度用之前的布巾,輕輕的擦拭冷紅袖額頭上不斷冒出來的汗珠。
第一次看到這個強勢的女人,有這麼虛弱無力,蒼白贏弱的模樣,那微微顫動的濃長密睫,點綴著那絕色白皙的面容,精緻動人的宛如世界上最珍貴的一件寶物,讓風悠然本來心中對冷紅袖稍稍有些冷卻的動心,此刻再度節節攀升,升到了比最喜歡還要最喜歡的程度。
肚子裡完全自動剔除了冷紅袖所讓他害怕的一面,眼帘里和心裡,只能融進此刻的冷紅袖那安靜蒼白的一面。
天地里安靜的只剩下呼吸,時間雖不為他們停住,但是心中的心疼和擔憂,卻一直停駐在這一刻。
在日上三竽之後,冷紅袖終於熬過了所有疼痛,肚子裡那翻湧的劇烈,完全停止了,胸口的被抓傷的地方,此刻還有些微庠了起來,痛意是早就感覺不到了,冷紅袖知道,那布條包裹之下的抓傷,此刻正在修復著,也許根本已經快要結疤了,所以才會開始有些癢的,想來也因為這傷是被同時妖孽的野狼抓傷了,若是人類的刀劍的話,估計在受創之初,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