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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跟我回去就是為了替他們開脫？&rdo;凱厄斯的聲音陰寒，聽了讓人覺得好像被塞進了一個冰fèng里一樣，徹骨的冷。

無視掉埃美特欠揍而因為過分緊張而有些扭曲的笑臉，凱薩琳發現自己的語言神經簡直空前的高效率：&ldo;我只是，只是覺得沃爾圖里會需要證人的，審判不都需要證人嗎？我願意跟你回去。&rdo;

凱厄斯輕笑出聲，凱薩琳打賭這絕對不是愉悅的笑，因為他摸著自己的手總是有意無意的輕輕刮蹭著自己的咽喉，好像在漫不經心地思考要不要一把撕破自己的喉管，然後順理成章地折斷脖子。他湊近凱薩琳，緋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ldo;你什麼時候這麼關心沃爾圖裡的事了，我都不知道。&rdo;

&ldo;就……&rdo;凱薩琳鬼使神差地說道，&ldo;就剛剛的時候開始的。&rdo;

她不知道這個笨拙的答案怎麼就戳了凱厄斯的愉悅點，總之就是他唇邊的笑容比起之前那種恐怖的美麗，多了一些真實的溫度在裡面。

&ldo;證人是有了。&rdo;凱厄斯偏頭，目光一一擦過卡倫家族的人，&ldo;那麼誰來當你們的代表？&rdo;

言下之意，卡倫家族也是需要有人和凱薩琳一起去沃爾圖裡的，只有被證明是無罪了，他們才能算是徹底安全了。

&ldo;什麼？&rdo;凱薩琳愣了一下，剛想說什麼，卡萊爾和埃斯梅主動站了出來：&ldo;我們願意跟隨你們去，證明我們的家人是無罪的。&rdo;

&ldo;卡萊爾！&rdo;凱薩琳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卡萊爾安撫性地握著埃斯梅的手，微笑著朝凱薩琳搖頭，示意自己沒問題。羅莎莉一把拉住想要暴起的埃美特，金黃色的漂亮大眼驚恐地看著亞力克手裡的死亡黑霧正在不安分地扭曲擴散又收攏。

只要凱厄斯一聲令下，他們所有人都會失去反抗能力，形同死屍。

&ldo;卡萊爾，你不能……&rdo;愛德華的話被卡萊爾不容置疑地打斷。他拍了拍愛德華的肩膀，語氣帶著微微的緊張，但是仍然試圖給予其他人最大的安慰：&ldo;這是最好的辦法，沃爾圖里一向是很公平的，我們不會有事。&rdo;

凱厄斯從喉嚨里擠出一聲毛骨悚然的冷笑。

&ldo;我們出發吧？&rdo;卡萊爾轉頭看著凱厄斯，溫和禮貌。

&ldo;簡，你和亞力克帶他們走。&rdo;凱厄斯低頭看著在凱薩琳懷裡瑟瑟發抖的菲奧娜，皺起眉頭看了看一邊宛如雕塑凝固狀態的德米特里，不由分說地將她拎出來丟給卡萊爾夫婦，&ldo;阿羅想見你很久了，隱藏者，總算讓他得償所願！&rdo;

很快地，卡萊爾夫婦抱著菲奧娜被前後夾擊在中間，跟著凱厄斯一起消失在了森林裡，速度快到僅僅只是眨眼間就已經不見，仿佛從未出現過。

他們保持著高度協調的隊形在森林裡跳躍疾馳，那些高大蒼翠的樹木都匍匐在他們腳下，迎面而來的冰冷夜風在超高速的作用下鋒利得像匕首割在皮膚上。

凱薩琳和凱厄斯在前面並肩行進著，時不時回頭看一眼被無辜牽扯進來的卡萊爾夫婦。他們那種故作輕鬆的溫柔笑容讓她心裡更加不安了，她忍不住咬緊嘴唇。

&ldo;在看什麼？&rdo;凱厄斯的聲音順著風滑進凱薩琳的耳朵，悅耳得如夜鶯一般。

&ldo;我在想，為什麼德米特里會突然……&rdo;凱薩琳收回視線，重新看向前面無盡的卻在吸血鬼眼裡層次分明的黑暗，&ldo;突然失控成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