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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我倒是沒想這麼多。&rdo;菲奧娜將兩隻小腳丫的腳尖貼在一起磨蹭來磨蹭去，&ldo;我覺得他對我是真的很好，所以……好像沒去想過為什麼……&rdo;

&ldo;那你喜歡這樣嗎？&rdo;凱薩琳決定不去繼續這個話題了，免得這個小丫頭胡思亂想。

&ldo;挺喜歡的。&rdo;菲奧娜點點頭，露出笑容，又忽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壓低聲音朝凱薩琳緊緊貼過去靠著，&ldo;不過凱茜，我總覺得這裡跟你說的怎麼不一樣啊？你不是說你是逃出來的？為什麼我看他們好像都跟你很熟似的，一點也沒有要為難你的意思。&rdo;

&ldo;這個……&rdo;凱薩琳張口結舌，實在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著走，只好說，&ldo;我可能當時太緊張，所以弄錯了吧。&rdo;

菲奧娜晃動著身體，用自己輕輕地撞了她一下，&ldo;你這個人總是這樣，誰對你好你都緊張，我們在福克斯的時候就看出來了。麥可對你也挺好，你倒是好像很害怕他似的。&rdo;

&ldo;我是怕別人到時候追我債，你就不怕？&rdo;凱薩琳笑著揉了揉她的頭，心裡不自覺地閃過蘭登的樣子，忽然有點擔心，如果沃爾圖里贏了，那麼蘭登怎麼樣了？

她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信任依賴他，但是也不希望他會死。最好的結局就是他們兩個一別兩寬，各自安好，也算是為了他這幾年來對自己的照顧。

&ldo;別人對我好，我就報答回去咯，幹嘛要躲著。&rdo;

&ldo;那德米特里對你這麼好，你打算怎麼報答他？&rdo;

&ldo;這個……&rdo;

菲奧娜認認真真想了一會兒，樣子似乎很苦惱，&ldo;他看起來好像什麼都不缺，我也不知道，等我知道他要什麼了再說吧。&rdo;

凱薩琳扯了扯嘴角，德米特里要什麼，她再清楚不過了，就怕現在說出來把菲奧娜嚇死。

一陣熟悉的氣息和腳步聲漸漸靠近，凱薩琳回頭，凱厄斯正站在她身後，皺著眉頭表情不太好：&ldo;怎麼到這裡來了？&rdo;

&ldo;無聊了，所以出來逛一下。&rdo;凱薩琳瞥見凱厄斯身後的德米特里，主動站起來給他讓了位置。

&ldo;你來啦！&rdo;菲奧娜從沙發上跳起來，笑容燦爛，&ldo;事情忙完了？&rdo;

&ldo;是，所以來找你了，我們走吧。&rdo;德米特里回答，眼神毫不掩飾地籠罩在菲奧娜身上，讓凱薩琳想起了卡倫家的那幾對，他們看著自己伴侶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

那是一種很深刻的迷戀，你根本無法想像這會是對著一個僅僅認識一個周的女孩會有的眼神。

這就是吸血鬼的愛情，只需要一瞬間，一旦愛上就是非死不可改變。

代價是將來的某一天，菲奧娜也會變成吸血鬼，而且是無比的自願。

凱薩琳絲毫不懷疑如果放任這樣下去，菲奧娜愛上德米特里是遲早的事，吸血鬼天生就是為了誘惑人類而存在的，區別只是吸血鬼對那個人類的態度而已。

看起來，菲奧娜的運氣非常不錯。

德米特里朝凱厄斯彎腰道別後，很快帶著菲奧娜離開了，像是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著他似的。凱薩琳看著他們倆迅速消失的背影，輕輕說道：&ldo;我知道沃爾圖里對人類的容忍是有限度的，所以德米特里什麼時候會轉變她？&rdo;

&ldo;當她徹底愛上他的時候。&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