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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第一次世界大戰。&rdo;阿道夫再次做出那種成功不足驚嚇有餘的，以滾動眼球當做翻白眼的動作。凱薩琳真擔心他一個白眼就翻過去轉不回來。

他繼續說道：&ldo;英國人覺得我們原來的姓氏和德國有太過緊密的聯繫，可是你要知道，當時的整個歐洲皇室，幾乎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但是為了順應民意，喬治五世還是把皇家姓氏給改了，以溫莎古堡的名字命名，並且從將自己的一個親人挑選出來作為古堡守護人，表達自己對這座城堡的敬重。這個傳統一直延續了下來，直到你。&rdo;

&ldo;那個人，就是你嗎？&rdo;凱薩琳試探性地問道。

&ldo;沒錯。&rdo;阿道夫咧嘴一笑，破碎的皮膚被牽扯得更開，幾乎從鬢角一直裂開，像那種裂口的小丑，&ldo;自從1840年，維多利亞女王和德國貴族結婚以後，薩克森&iddot;科堡哥達這個姓氏就進入了英國皇家。所以我們有著德國人的血統，而且是在當時來說，德國血統比較重的一支。喬治五世怕我的身份受到非議，所以讓我去守護溫莎堡。我們的歷史就是這樣，你看起來不了解，我不得不跟你解釋一下。&rdo;

&ldo;這跟羅馬尼亞血族有什麼關係？&rdo;凱薩琳三言兩語給凱厄斯解釋完，然後不明白地問。

&ldo;當然有。&rdo;阿道夫的語氣一下子改變了，由之前的悠閒變得陰森，&ldo;你以為溫莎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能夠看見我這樣的幽靈的人嗎？&rdo;

&ldo;你什麼意思？&rdo;凱薩琳愣住了。

&ldo;我告訴過你很多次，你是個試驗品吧？&rdo;阿道夫歪頭，頸骨歪斜出一個扭曲的弧度，讓他的笑容幾乎和地面垂直，&ldo;其實這句話不完整。不光是你，我們，整個溫莎古堡守護人家族，都是他們的試驗品。他們要找的就是像這樣的成品，幫助他們摧毀你的伴侶的家族，我尊敬的沃爾圖里夫人，哈哈哈……&rdo;

凱薩琳花了點力氣來克制住自己，不要衝上去把他的嘴巴用那些蕨類植物的精稈fèng起來，反正他的皮膚看起來已經破爛到很容易被貫/穿的樣子：&ldo;為什麼非得是我們？&rdo;

她不確定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是不是正常，每次這個稱呼都能讓她一陣哆嗦，果然英國這個地方無論什麼時候都這麼讓她討厭和不自在。

&ldo;那你得問問你的愛人，他們當初和史蒂芬結下了什麼仇？&rdo;阿道夫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凱厄斯身上，臉上的笑容就像是根本控制不住那樣的病態瘋狂。

&ldo;那你呢？&rdo;凱薩琳看著他，集中精神將死亡瞬間的能力發揮出來。一瞬間，那些血腥到了極點的畫面就充斥了她的視野：

阿道夫在一個深夜被史蒂芬抓住，丟進一個漆黑的地下牢房。用不著刑具，史蒂芬本身就是最殘忍的刑具。他陰沉地詢問阿道夫到底知道了些什麼，每當阿道夫說一個不知道的時候，他就會將阿道夫的骨頭折斷一節。

斷開的鋒利骨骼刺穿了肌理組織，帶著血沫探出頭。史蒂芬伸出蒼白如刀刃寒光的手指，掐住阿道夫的眼瞼，一邊低聲溫柔地說著：&ldo;為什麼這麼不聽話呢？&rdo;一邊將它一點一點撕開，就像撕一張白紙那麼容易。凱薩琳聽到阿道夫悽厲的慘叫和心裡怨毒的詛咒。

她閉上眼睛將那些太過鮮活的畫面驅趕出腦海，但是又疑惑為什麼一向會自動觸發的死亡瞬間能力沒有在看到阿道夫的第一眼就激發出來。

&ldo;你看到了，哈？看到了我的死亡是什麼樣子，你果然是成功的。&rdo;阿道夫大笑起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