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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哪知道是多少，這事你得去了解啊。&rdo;南風尚見她上路了，進一步引導他：&ldo;超市裡的學問光看是看不出門道的，你得多問多聽多想，這道題算是作業，下次記著回答我，答對了加一頓飯。&rdo;

&ldo;你太壞了，不理你了。&rdo;苟芙蓉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很興奮，她覺得這是一個有挑戰性的問題，有必要去弄清楚它。

南風尚悄悄笑了，苟芙蓉已經不知不覺得開始替他工作了，他知道這個女孩子求知慾強，只要給她出個填空題，她肯定會答出一百分。

&ldo;風尚哥，萬客自從你離開後一直在走下坡路，我聽我哥說，現在萬客的倉庫都空了，這事你知道嗎?&rdo;

&ldo;遇到了億家這樣的對手，是萬客的不幸。&rdo;

&ldo;我哥說，如果你一直留在萬客，局面不會這樣。&rdo;

&ldo;你哥是抬舉我，別說是我，就是江總在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啊。&rdo;南風尚苦笑說。

&ldo;無米是什麼意思?你指哪方面?&rdo;

&ldo;萬客這些年光注重開分店了，在配貨系統建設上投入太少，沒有在進貨渠道上下功夫，一家獨大的時候倒沒什麼，一旦來了像億家這樣強勁的對手，才看出短板在哪裡，這都是教訓。&rdo;&ldo;你說萬客能過得了這一關嗎?二十八家店呢，分布在彭州的角角落落里，不會輕易輸給億家吧?&rdo;

&ldo;很快就有結果了……&rdo;南風尚看著窗外，夜色沉沉，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第五章 (十一)同是天涯淪落人…

第二天，關於萬客關店的消息傳到了南風尚耳朵里。

他正在做一個促銷計劃，雖然小禾對他不屑一顧，可他不能對萬客的生死袖手旁觀，他一夜沒睡，苦思冥想，想到了一個緩解危機的辦法，只能是緩解，至於萬客最終能不能走出危機，那得看它的造化。

付長林在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ldo;風尚，萬客完了……&rdo;

&ldo;完不了，老付，你要有信心，困難是暫時的。&rdo;南風尚沒把事情想得太糟。

&ldo;完了，剛開過會，關店計劃已經出來了，除了總店留下，所有的店都要關掉。&rdo;付長林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辛酸。

&ldo;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rdo;南風尚拿電話的手哆嗦了一下。

&ldo;小禾做的決定，本來是計劃關二十家的，萬總批示只留一家店，而且把五店轉給了賣乾貨的白老三，今天就辦交接，風尚，我難受，你說這算什麼事……&rdo;付長林聲音哽咽，說不下去了。

&ldo;全關掉!萬總瘋了?十幾年的心血，一夜之間全毀了?&rdo;如同晴天霹靂，一下子把南風尚打懵了，二十八家門店，每個店都是江總帶著他們辛苦拼來的，一下子全關了，他的心裡像被誰捅了一刀，不見血只有痛。

南風尚頹然倒在椅子上，看了看桌子上寫好的促銷計劃，淚水終於順著臉頰流下來了，他一把抓起那份寫了一夜的計劃書，撕了個粉碎，一揚手，漫天雪花。

&ldo;!&rdo;南風尚暴吼了一聲。心裡的憤怒陡得放大，他不知道自己在罵誰。

本來南風尚想睡一會然後去找萬雲的，可是此刻睡意全無，心裡亂得不行，好容易安靜下來，匆匆洗了把臉，衝出門去。

南風尚是一腳把徐非的辦公室門踹開的。

徐非顯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