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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人有失足馬有失蹄,嚴瀾沒想到自己這身手還有被人偷襲成功過的時候。
呂國明真他娘的,談了個戀愛,身手竟然差了那麼多,他這棍真的是他娘的太冤了。
嚴瀾坐了起來,靠著沙發背,其實嚴瀾已經休養了兩天,剛被那二三十來斤的鐵棍砸到的時候,嚴瀾一個踉蹌就倒在了地上,站起來都困難。
要不是嚴瀾的身體素質好,加上嚴瀾頑強的意志,那個情況下換了別人還真的站不起來。
恐怕還得誤事。
嚴瀾越想越氣,要是不狠狠敲呂國明一頓,根本不足以平復他心中的這股怒意。
作者有話要說:
鞠躬。
冒著頭要炸開的風險,你們真的不鼓勵一下嘛~躺平
第22章
嚴瀾虛靠著沙發背,後背青了一大片,沒個個把月,估計都恢復不過來。
真的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嚴瀾抬起手試著擴展了一下後背,剛抬起手,就一陣疼,嚴瀾嘆了口氣。
這情況,要好轉一些,恐怕也得一個禮拜。
如果可以,嚴瀾並不想讓程帥知道,但是同在一個屋,要瞞住還真有點夠嗆。
眼下就有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午後的溫度高的夠嗆,嚴瀾一路回來,後背上化瘀的藥膏早就成了粘膩的一片,難受的很。
擦背上藥就成了眼下最迫切的事。
但是。
誰來做?
嚴瀾之前在呂國明那裡休養了兩天,豬隊友很有覺悟,知道是自己犯蠢惹得禍,把嚴瀾伺候得周周到到的,端茶遞水點外賣,擦背上藥餵吃飯,伺候得比自己還未娶過門的女朋友還要上心。
但嚴瀾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放過他。
必須得讓呂國明這個豬隊友大出血一次。
不然記不住教訓。
就是眼下,背上那些藥膏,黏黏糊糊地讓嚴瀾渾身難受。
嚴瀾轉頭朝緊閉的書房看了一眼。
找小狼狗?
嚴瀾想像了一下那個畫面,自己光著身子,程帥拿著毛巾,給他一點一點擦乾淨後背,然後又溫柔地一點一點地給他上藥,這樣的畫面的可能性有多大。
嚴瀾很認真地想了一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沒這個可能。
不給他直接甩一個冰凍的眼神,嚴瀾覺得已經算是不錯的感情升溫了。
嚴瀾嘆了口氣,認命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進衛生間,脫了衣服,背靠著鏡子,扭頭看著鏡子上照出的後背,肌肉緊緻的後背上一條從後頸到尾椎骨青紫長痕,就是被那根鐵棍砸的。
要是他沒反應要護一下,估計整個就骨折了。
嚴瀾的眼神從漫不經心慢慢變得稜角分明,臉盆里蓄滿了溫水,嚴瀾取了一塊毛巾,剛濕了水,衛生間的門就被打開了。
門,嚴瀾忘記鎖了。
平日這扇門也是習慣性地關著,只要能打開就預示著裡面沒人,程帥沒想到這會兒嚴瀾會光著身子站在那裡。
程帥一眼就看見了後背那一長條的青紫重痕,眼神沉了沉。「誰弄的?」
嚴瀾的眼神又恢復了漫不經心,開口就是玩笑,「晚上天黑,撞上了一根不亮的路燈杆子,點太背。」
程帥眼皮往下垂了垂,再抬起來的時候,沒了剛才那股發沉的氣勢,腿跨進了衛生間裡,伸手奪過了嚴瀾手裡的毛巾。
那股氣勢,嚴瀾差點覺得程帥是要抓住機會,狠狠再給他點教訓的。
沒想到程帥下手的力度輕緩有度,舒服得很,當然疼痛是免不了的。
就是全程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