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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全是為了你。&rdo;段曉輝像是想到了他的念頭，直接安撫：&ldo;小易你還達不到紅顏禍水的程度。&rdo;

&ldo;那他媽的是為了什麼？&rdo;路易火了，差點摔手機：&ldo;不是今天才發生的事兒，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兩個不是還合作做生意呢麼？這是怎麼著？相愛相殺？&rdo;

&ldo;誰他媽跟他相愛？傷眼睛。&rdo;段曉輝很久不見路易炸毛，原本煩躁的情緒淡去，竟然覺得有點新鮮想笑：&ldo;他跟我槓上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個梁子不解，以後會越來越大，不死不休。&rdo;

&ldo;俗稱的王不見王嗎？&rdo;路易抿嘴，後怕的微微發抖：&ldo;我當時沒跟你說，就是怕你意氣用事。你看我明明解決的好好的‐‐哈！你把股票財物一股腦轉給我，打算豁出去跟佟罡掐架了？這還不是不死不休？段曉輝，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rdo;

段曉輝這下忍不住，真笑了，一邊笑還一邊心虛的給自家寶貝兒順毛：&ldo;你別生氣，沒你想的那麼嚴重……我沒把你放在眼裡，我把你放在心裡呢。行了行了，多大事兒。小易你放心吧，生意歸生意，我們兩個就是，就是手癢，過過招。我有分寸。&rdo;

路易氣瘋了，那句&ldo;滾你媽的&rdo;都到嘴邊了。一想剛剛自己還說要尊老愛幼的，立即閉了嘴巴：&ldo;行，你就撩吧。那天真栽了，別指望我賣屁股救你。&rdo;

段曉輝嘴角直抽，身體篩糠樣的抖個不停：&ldo;艾瑪小易你太可愛了……&rdo;

手機響，段曉輝看了一眼，坐直身體，努力壓住笑意摁下免提。

佟罡清風拂面般沒有半點火氣的聲音響起在車廂。

&ldo;段總，吃-屎的感覺好嗎？&rdo;

段曉輝一點不惱，笑吟吟的：&ldo;佟少，那輛改裝車借段某玩玩？性能太好，看著手癢。&rdo;

&ldo;行啊，怎麼不行呢。&rdo;佟罡那邊很安靜，聽不到什麼聲音：&ldo;段總喜歡儘管拿去，一句話的事兒。&rdo;

&ldo;我可沒東西跟你換啊。&rdo;段曉輝輕扣著方向盤：&ldo;最近那點家底都折進錦繡江山了，佟少別怪我小器就好。&rdo;

&ldo;不用換不用換。再說你也是為咱倆賺錢不是？&rdo;佟罡的聲音有點含糊，像是抽菸又像是吃東西：&ldo;我自己找著好玩的了，正好在這邊陪我，解了無聊。&rdo;

段曉輝不問，權當對方自說自話：&ldo;那成啊，佟少空出手玩盡興了，來a市我請客喝酒。&rdo;

電話里傳來布料摩擦隱約的雜音：&ldo;段總，說起來我這解悶好玩兒的小玩意兒，你應該還有印象。昨晚我的人才從紐約給我送過來，嘖嘖，性子烈啊，跟小野馬似的，把我一個手下直接踢廢成太監了。&rdo;

紐約。小玩意兒。

路易跟段曉輝對視上，心裡瞬間瞭然。

&ldo;來，跟你段哥打個招呼。&rdo;佟罡輕鬆的笑聲傳來，帶著溫柔多情般的錯覺：&ldo;知道你念舊。&rdo;

電話那邊隱約的喘息，聽得出來在拼命壓制。久久無聲。

&ldo;真是個小犟驢子。&rdo;佟罡輕描淡寫的：&ldo;你這樣，讓哥哥多掉面兒。&rdo;

也不知道佟罡做了什麼，他的話音剛落，緊跟著就是一聲悽厲的慘叫，清晰的壓都壓不住，簡直沒了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