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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婷婷寬慰地說：&ldo;鳳瑤姐，我知道你為沒有業務心裡煩悶，我們還在努力嘛。&rdo;

齊鳳瑤坦然地說：&ldo;婷婷，你已經盡力了，只是我這個總經理太無能了，我真恨自己！&rdo;

張婷婷憎恨地說：&ldo;鳳瑤姐，這不是我們的錯，是現在全市旅遊市場太不規範了，他們胡亂拉客、騙客、低價組團，要是大家都守規矩我們就不會這樣了！&rdo;

齊鳳瑤握住張婷婷的手，儘量用平靜的口氣說：&ldo;婷婷，事到如今，我不得不面對一個嚴酷的現實了……&rdo;

張婷婷預感到了什麼，問：&ldo;什麼現實？&rdo;

齊鳳瑤難過地說：&ldo;我不想說出口。婷婷，這也是你不願意看到的事情……&rdo;

張婷婷知道齊鳳瑤不想說出口的只不過是兩個字，但那也是兩把鋼刀，會把她的心割疼的！張婷婷轉過臉去，淚水悄悄流了下來。

她們要面對的事實是：倒閉！

電話的響聲振動著沉悶的空氣。

齊鳳瑤拿起電話：&ldo;您好，碧海旅行社，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怎麼，是您啊，蘇總，您好！&rdo;

電話里，蘇江禮的聲音充滿著熱情和真誠：&ldo;鳳瑤，快一個星期沒有見到你了，中午到我的保齡球館來玩兒幾局。請不要拒絕我！&rdo;

齊鳳瑤猶豫了幾秒鐘，說：&ldo;蘇總，我……嗯，好吧，保齡球館見！&rdo;

齊鳳瑤放下電話後自言自語起來：&ldo;我怎麼了？我怎麼能答應他呢……我不應該答應他的……可我為什麼不答應他呢？我這是怎麼了？&rdo;

張婷婷沒有聽清齊鳳瑤的話，問：&ldo;鳳瑤姐，鳳瑤姐，你怎麼了？你在嘟囔什麼呀？&rdo;

齊鳳瑤慌亂地搖搖頭，說：&ldo;沒……沒什麼……沒什麼……&rdo;

蘇江禮就像是一個充滿著魔力的磁場，吸引著齊鳳瑤於中午時分來到了&ldo;金人&rdo;保齡球館。

蘇江禮果然早已經等候在那裡了。他認真地觀察了一會兒齊鳳瑤的神色，說：&ldo;鳳瑤，你今天的心情格外不好，是不是為旅行社業務的事？&rdo;

齊鳳瑤點點頭，嗓音沉重地說：&ldo;蘇總，您說對了，永平市的旅遊市場的大門不會輕易向我這樣的小旅行社敞開的。我決定宣布碧海旅行社……倒閉……&rdo;

蘇江禮望著齊鳳瑤，說：&ldo;鳳瑤，我知道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是非常痛苦的，碧海旅行社這五個字對你太重要了。&rdo;

齊鳳瑤哽咽著說：&ldo;以前，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會輸，可是現在，我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事業輸了，婚姻也輸了……&rdo;

蘇江禮用一種安慰的口氣對齊鳳瑤說：&ldo;鳳瑤，你不必這樣悲哀，事業還能挽回，婚姻也不能說算輸，有我在你身邊，我會給你一切的。&rdo;

齊鳳瑤有些衝動地說：&ldo;不，蘇總，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不能……&rdo;

蘇江禮繼續望著齊鳳瑤的眼睛，說：&ldo;鳳瑤，我想這不是你的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