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1/2 页)

&ldo;但是他肯定‐‐&rdo;

她拎起水桶，準備離開。&ldo;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裡。&rdo;

但是莫爾斯覺得她在說謊。&ldo;您有告訴我的義務，您明白的吧，如果您知道他去了哪裡。&rdo;

現在他的聲音帶著平靜的權威，女士的臉頰上泛起一絲微紅。

&ldo;真的沒有什麼，他是‐‐和某個人同時離開的。就是這樣。&rdo;

&ldo;而大家很容易看出來這兩個人的離開是有聯繫的?&rdo;

她點了點頭。&ldo;是的。他是和約瑟夫斯夫人在同一個星期離開了牛津。&rdo;

8莫爾斯離開教堂，漫步到快餐店。

&ldo;請來杯咖啡。&rdo;他對懶散地倚在收銀台旁邊的姑娘說道。

&ldo;如果您坐到那裡的話，過會兒有個姑娘會過去。&rdo;

&ldo;哦。&rdo;這好像是在拖延時間。

他坐下來，心不在焉地朝大窗戶外面看去，天空開始飄落細雨，穀物市場上的人群川流不息。

他對面是聖弗里德斯維德教堂的黑色圍欄，圍欄頂端非常鋒利，圍攏了整個教堂和教堂墓園。有個鬍子拉碴、滿臉沮喪的流浪漢暈暈乎乎地靠在圍欄上，左手提著一個酒瓶。

&ldo;您要吃點什麼?&rdo;還是剛才那個女招待。

&ldo;我點過了。&rdo;莫爾斯乾脆地說。

&ldo;對不起，先生，但是‐‐&rdo;

&ldo;沒關係，親愛的。&rdo;

他離開快餐店，穿過馬路走了回去。

&ldo;怎麼樣，老弟?&rdo;

流浪漢透過式樣古怪的墨鏡警惕地看著莫爾斯‐‐主動關心他的人不是每天都會出現的。&ldo;最好能喝杯茶，哥們兒。&rdo;

莫爾斯掏出幾個十便士的硬幣遞給他，他的手出人意料地乾淨。&ldo;你一般都站在這裡?&rdo;

&ldo;不，一般都在布拉斯諾斯學院後面。不過可以換換地方，對不?&rdo;

&ldo;有些好心人會從教堂里出來，是嗎?&rdo;

&ldo;有時候。&rdo;

&ldo;你認識這裡的牧師嗎?&rdo;

&ldo;不認識。你趕快走吧，恐怕就是這個。不過我認識以前那個牧師，他是真正的紳士，哥們兒。

有時候他還會帶你去牧師寓所，請你吃一頓大餐，他會的。&rdo;

&ldo;就是那個已經去世的牧師?&rdo;

流浪漢望著莫爾斯，墨鏡後面好像流露出一絲懷疑，然後猛灌了一口酒。&ldo;老天，是這樣的，先生。&rdo;他沿著圍欄搖搖晃晃地走向卡爾法克斯路，然後不見了。

莫爾斯再次穿過馬路，走過那家快餐店，走過堆滿貨物的自行車店，走過電影院，然後在博蒙特路的弧形轉角處向左轉。他猶豫了一下，是右轉去對面的阿什莫利安博物館，還是左轉去蘭道夫酒店。這不難決定。

雞尾酒吧裡面已經頗為擁擠，莫爾斯有些不耐煩地等著一群美國人點完他們的杜松子酒和奎寧水。酒吧女招待穿著低胸裙，她最後彎腰打開啤酒桶為莫爾斯倒酒的時候，莫爾斯望著她，覺得她帶著一種令人著迷的冷淡。不過她太年輕了‐‐頂多二十出頭‐‐而莫爾斯相信的哲學認為男性只會對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性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