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3 页)

&ldo;怎麼樣?&rdo;劉易斯掛上電話的時候，莫爾斯問道。

&ldo;相當吻合。三十五歲，五英尺九英寸，淺棕色頭髮‐‐&rdo;

&ldo;很多人都吻合。中等身材，淺色頭髮，中等‐‐&rdo;

&ldo;您不想查出他是誰嗎?&rdo;劉易斯站起來，俯身看著莫爾斯，聲音裡帶著不同尋常的慍怒，&ldo;我很遺憾這些都不能和您想到的那些天才理論相吻合，但是我們必須得起個頭，不是嗎?&rdo;

有一會兒，莫爾斯沒有說話，再度開口的時候，他平靜的語氣讓劉易斯為自己的急躁而感到羞愧。

&ldo;你肯定能理解，劉易斯，為什麼我希望那具腐爛的屍體不是保羅&iddot;默里斯?你明白，如果那是他，恐怕我們最好趕緊開始搜尋，不是嗎?

我們最好開始搜尋另一具屍體，我的老朋友‐‐一具十二歲男童的屍體。&rdo;同貝爾一樣，基德靈頓霍姆巷三號的房東也得了流感，但他還是打著噴嚏歡迎莫爾斯查看他的房子，默里斯離開後，這幢房子租給了一對女兒出生不久的年輕夫婦。

劉易斯敲了幾下門，但是沒有人應答。&ldo;可能出去買東西了。&rdo;他坐回警車前排莫爾斯身邊的時候，這樣說道。

莫爾斯點了點頭，茫然地望著四周。這一小片月牙形的居民區始建於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早期‐‐十幾座紅磚的半獨立式住宅，現在開始顯得有些陳舊，木板柵欄的支撐已經腐爛脫落。&ldo;告訴我，劉易斯。&rdo;他突然說，&ldo;你覺得是誰謀殺了約瑟夫斯?&rdo;

&ldo;我知道這不是多麼新奇的想法，長官，但是我必須認真，肯定是這個一無所有的傢伙乾的。

可能是他準備從獻祭盤裡偷錢，約瑟夫斯發現了他，就被他捅死了。還有一種可能‐‐&rdo;

&ldo;約瑟夫斯為什麼不大聲呼救?&rdo;

&ldo;他肯定呼救過，長官，如果你還記得。可能無法壓過風琴聲音。&rdo;

&ldo;你可能是對的。&rdo;莫爾斯說道，認真的樣子就像他突然發覺，看待問題最明顯的方式未必是錯誤的方式，&ldo;那麼勞森呢?是誰殺了他?&rdo;

&ldo;您比我更了解，長官，大部分的謀殺犯不是自首就是自殺了。勞森自殺了，這一點沒什麼好懷疑的。&rdo;

&ldo;但是勞森沒有殺害約瑟夫斯，不是嗎?你剛才說‐‐&rdo;

&ldo;我正要說，長官，還有另一種可能。我覺得勞森本人沒有殺害約瑟夫斯，但是我覺得他可能要對他的被害負責。&rdo;

&ldo;是嗎?&rdo;莫爾斯懷著極大的興趣望著自己的下屬，&ldo;我想你最好慢點說，劉易斯。恐怕我完全沒有跟上你的想法。&rdo;

劉易斯咧嘴一笑，帶著些許滿足。莫爾斯通常不會跟不上‐‐其實正好相反：他總是比自己的固定拍檔快三四個節拍。&ldo;我覺得這不僅僅是一種可能，長官，是勞森讓這位流浪漢殺了約瑟夫斯‐‐可能是雇兇殺人。&rdo;

&ldo;但是勞森為什麼要殺死約瑟夫斯?&rdo;

&ldo;約瑟夫斯肯定有他的什麼把柄。&rdo;

&ldo;而勞森手上肯定有這個流浪漢的什麼把柄。&rdo;

&ldo;您說得真是太對了，長官。&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