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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哪怕再憋氣,此時也只能咽了,道:「雷哥說的是,總不能因為這個事被人戳脊梁骨。」
「要做個買賣,名聲這個事,有時候就是與利益掛鉤的,若是以後都指著這一點罵你,你怎麼取信於人?有十張嘴也辯不清,這要是沒事還好,要是有事了,誰能救你?你親爹你都不顧,旁人看到的只是這一點,誰還會再管你呢?!」雷哥嘆道:「不管咋樣,都是親爹,我是知道你是什麼人的,可是別人不知道啊,開華,你聽我一句勸,這個事,你得管,他只要沒死,便是再作,你也不能不管。兄弟,之前分家,你也給了老宅和六百餘兩的錢財給老頭,這我都知道,不是真逼死了他的,這些,我都知道……」
他拍拍他的肩,道:「是長子,就受著些,再作的爹,也是自個兒的親爹。」
「雷哥,你說的話,我都明白,」關開華嘆了一聲,道:「好兄弟,我明白了,這個事,我擔著些便是了,便是他們三個不管,我不能不管。」
雷哥道:「這才是男子漢!見到你五弟,也有個大哥的樣子,以後別陰陽怪氣了,總得要相處的,哪有親兄弟在街上碰到面都不打招呼的,這就真的叫人笑話了……」
關開華心裡氣順了不少,推心置腹的拍了拍雷哥,道:「哥幫我看會攤子,我去尋他們三個商議一二。」
「好,商議歸商議,若真不管,別吵吵又叫人看笑話。」雷哥道。
關開華將攤子交給他,匆匆的去了。
雷哥之所以提點他,不止是因為願意管閒事,而是屠夫幫若想久占生意,就得抱團,這才沒有讓別人也插手這屠宰的生意的可能。他這個人,是有點大局觀的人。
不管咋樣,關興再不是東西,他也是老屠夫了,再渣,在屠夫幫一點點的臉面還是有的,雷哥是不願意讓他再出面攪現在的局面的了,不然真鬧大起來,整個屠夫幫都得亂起來,到時候局面萬一控制不好,又有屠戶來搶生意,那才是人心不齊,還壟斷個屁!
且說關開華匆匆的去尋了關開貴,關開富,關開遠,這三個在忙著做生意,哪有空理他,他是說一個,就又被撅開來,這心裡的鬱悶就可想而知了,簡直氣的不行。
這三個更不是東西,簡直了,直接放話堵他這個兄長,道:「早上謝衙們幾位爺就費了一扇排骨,大哥倒好,還想叫我們長久的費這些肉,填補那老東西和小賊五兒,呵,我可不是那善人,你要當個孝子友兄,自己當去,反正我是不出肉,沒門!」
我去!
關開華簡直氣歪了嘴,又火大的跑回來了,拎了點肉與排骨就鬱悶的往老漢那去了。他沒用紙包肉,街坊看見了,就直接說送給親爹的,他不能自己吃了這悶虧,還不叫人瞧見孝順不是?!
因此他一回,那真是巷子頭尾的人全瞧見了。一個個道稀罕。
「爹!」他一進門就聞見廚房做飯的肉香味了,他堆著笑臉進去,道:「爹要買肉,咋不到我攤上去?」
「咋?我花錢還只能花給你啊?!」鄧智林道。
關開華氣的臉有點僵,道:「瞧爹說的這話,我這不是巴巴的送上門來了嘛,親兒子給爹送吃的,哪有要錢的?!街坊們聽見了,也不怕笑話!只是爹啊,你要吃肉,與我說聲便是,你發句話兒,我和他們三個,天天輪流給你供肉,也不能夠要錢啊是不是?!只是千萬別在別處買了,這縣城裡里外外的瞅見了,不說爹有錢沒處使,倒罵我們做兒子捨不得給親爹吃肉,自家的買賣,都捨不得的。」
這貨說這麼多,鄧智林多精一人,是聽清重點了,笑道:「怎麼?他們三個不肯送?!只你巴巴的一個人來了?!」所以心裡不平衡了,話里話外的都要他發話,就是要他鬧的意思唄?
「爹發句話,包管都送,不送我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