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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怎麼問這個?要與小五說親?!」刁氏眼睛亮著道。
刁老財笑道:「只是感慨你那公爹,才是真正的精明的,以前小看他了。小五的親事,你提都不能提,他本就是恨你,你別惹厭。以後只多做件衣服,也別說的太直白的討巧,他那樣的人,反倒看不上!」
刁氏明白了,小五是讀書人,要慎重以待。
她點頭,還是擔心老二他們知道,便道:「若是開富他們都知道了,怎麼辦?!」
「都是分出去家的兄弟,他們還能怎麼?!吵你,是犯不上,吵你公爹,不得被他打出來才怪!」刁老財道:「你別管他們怎麼做,只是記著自己要怎麼做就行了!」
刁氏是徹底的被提點了,道:「好,我與開華一定聽爹的。」
她也坐不住,吃了飯,心裡就存了事兒似的,起了身,提了腳就要家去,與娘說了一聲,又與刁老財道:「爹,我家去了,這豆腐的事,別叫人知道。」
刁老財這點數肯定是有的,哪用得著她吩咐,只笑道:「便是有人來問,也別慌。旁的不必說,只一個不知道,足夠了。也別吵吵。家和萬事興!」
刁氏點頭,匆匆的從娘家出來了,然後回家去。
被外面守著的關開富跟上,一路跟她回家,見她行色匆匆,心裡更是狐疑。
關開富這一次沉得住氣的多,他也沒貿然上去吵吵,就怕一吵,大嫂更防備,因此便耐著性子只跟著。只是越跟吧,越不對勁。
為啥呢,大嫂回了家,這家裡好像是準備酒席,他在牆根聽半天,似乎是要請雷哥吃飯!
關開富的眉頭已經狠狠的皺起來了。
尋思了尋思,便往雷哥家去。
不行,他得知道知道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且說刁氏一走,刁家娘子問道:「以你說,這兩回的事,是誰的主意?是開涵嗎?!」
刁老財在重分家財那次是真的疑心關開涵,可現在不是了,之前那次是行事老辣,而這一次,明顯的感覺有大方向,而不是只是隨便挑個人就給了方子,正因為選的這個人是雷哥,刁老財現在有九分疑心,這兩個事都是親家的主意。
「只怕不是那個小子,若是他的方子,之前三年,他怎麼不拿出來變現生活,何必受了三年的苦?」刁老財道。
「若是親家的方子,是開涵哄出來,出的主意呢?!」刁娘子道。
「不像,」刁老財道:「只恐以前是我看錯親家了,臨老還有被鷹啄眼的時候,真是白瞎了這雙招子!」
「這可如何是好?!開涵恨咱們,親家經過那事,對咱也不親熱,」刁娘子想不了那麼遠,只道:「只怕他手上不管有什麼方子,都不會給開華他們了……」
刁老財卻不是擔心這個。他也沒說什麼,只道:「中秋節,咱走動起來!」
刁娘子應了。
一般都是小輩們來回走親,成親以後,很少有兩親家這麼親熱走動的。
但現在這狀況不同了。
刁老財回了鋪子,小二便將關開富來過的事給說了。刁老闆無語,沒想到關開富這麼快就疑心了,也是!在這縣城,能有什麼秘密啊?!再加上那兩口子行事一向不周密,一點事都能鬧的人人皆知的,關開富不疑心才怪!
這關家的事,只怕以後縣城裡少不了他們親家的新聞!
而關開富心事重重的,還沒到雷哥家呢,卻好巧不巧的正碰上親爹了。
鄧智林在幹啥呢?!在看木料呢,在賣木材一條街的那巷子裡正在挑木材,與老闆討價還價。
關開富一時竟不知道是上去好,還是不上去好?!他怕啥呢,這乍然碰到老爹了,他買東西,他要不付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