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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遮掩的五官,與東宮的白蘅有五六分相似。
看到景姒空茫的眸子,白蘅便知道他還看不見,這讓做好準備暴露身份的他有幾分微妙的失落。
&ldo;我想做什麼,殿下馬上就會知道了。&rdo;白蘅低頭,正打算繼續方才被打斷的吻時,卻聽見景姒色厲內荏道,&ldo;你為什麼不說話?&rdo;
說完,兩人俱是一愣。
話剛出口,察覺到&ldo;畫奴&rdo;的停滯,景姒便意識到自己說了句多餘的話,反倒讓她知道了自己還沒有恢復聽覺這件事。
&ldo;你‐‐嗚!&rdo;話未說完,景姒的唇就被狠狠地吻住,只能發出幾個模糊的氣音。
景姒只覺得空氣被汲取殆盡,快要呼吸不過來了。
這樣激烈的觸碰,讓景姒身上很快出了一層薄汗,無神的眼眸越發朦朧。
&ldo;‐‐扣扣&rdo;就在這時,門扉被敲響的聲音篤篤響起,一個壓抑著怒火的女聲響起,&ldo;斛律鋮來了,快走!&rdo;
白蘅恍若未聞,反而噬咬了一口。
&ldo;啊‐‐&rdo;景姒痛呼了一聲,聲音里滿是痛苦。
屋外的人也聽見了,她急切地大力敲門,&ldo;白蘅,你在對殿下做什麼?!&rdo;
白蘅終於停下,溫柔擦去滾落出來的血珠,拉過被子把景姒蓋住了。
站直了身子,離景姒遠了一些,聽到外面越來越激烈的砸門聲,冷嗤一聲,打開了門。
一個黃衣女子衝進來,怒氣衝天,質問白蘅,&ldo;你剛才,在做什麼?&rdo;
白蘅涼涼看她一眼,不怒自威,&ldo;青梧,這是你該過問的嗎?&rdo;
女子噎了一下,不得不咬著牙低頭,&ldo;主子,斛律鋮已經到樓下了,您快離開。&rdo;
第20章 第一世(19)
&ldo;‐‐砰!&rdo;景姒恢復聽覺之後,首先聽見的,就是門被一腳踹開的巨響。
以為是&ldo;畫奴&rdo;進來了,景姒抓緊被角,有些不知所措。
身體依舊虛軟,手腳都綿綿的,使不上力氣,更加讓景姒慌張的,是那該死的敏感肌膚。
他身上的大片肌膚與綢面軟被摩擦,光是這樣輕微的接觸,都能讓他渾身發紅,不由得微微顫抖。
雖然不知&ldo;畫奴&rdo;為何突然停手,但若她想要繼續做些什麼的話,他仍舊沒有半點推拒的餘地。
潔白貝齒咬住嘴唇,景姒心裡首次生出了難言的屈辱感‐‐
他們怎麼敢,如此放肆!
&ldo;鏘!&rdo;寶劍出鞘的聲音,在耳邊脆脆響起,景姒冷笑一聲,&ldo;你想殺了我嗎?&rdo;
&ldo;殿下?&rdo;回應他的的聲音,卻不是&ldo;畫奴&rdo;捏尖了的低柔,而是獨屬於成年男子的磁性,帶著激動,&ldo;真的是你?&rdo;
&ldo;……&rdo;景姒沉默了一會兒,才有些不確定地開口&ldo;斛律鋮?&rdo;
斛律鋮&ldo;嗯&rdo;了一聲,景姒不知道,他已經挑開了垂下的曖昧紗幔,低頭看著只露出頭的景姒,神情莫測。
他記得幼年時,第一次偷偷溜進東宮,原本是想找景姒問罪的他,在看到窩在被窩裡里靜靜睡著的景姒後,滿腹的委屈,都被奇蹟般地安撫了。
那時候他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