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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聽說家裡很有錢,砸錢進來的,藝術特長生,學聲樂。」
「得多有錢啊?」
「誰知道呢,藝術班的那些學生哪個不是家境優渥,不然怎麼學得起藝術。還有高鳴鶴,家長那麼囂張逼走宋老師,不光有錢,還有點權。」
問清抿了抿唇,有些許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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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渡午飯都沒吃就興致勃勃地去打籃球,他打算參加學校春季市內中學生的籃球比賽,廖時敘沒胃口,跟著他去了球場,但不去打球,在球場邊坐著,手裡抱著一個平板快速地過著昨天和上午的知識點,偶爾往球場上看一眼。困了就靠著座椅小睡,不知過了多久,他被徐渡拍著肩膀叫醒。
「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還有多久時間?」
「40分鐘。」
「不太餓。」廖時敘眼睛眯了眯,「還是去食堂走一圈吧。」
徐渡抓起自己的衣服,兩人往食堂去。
「孟曉馨這幾天來找你沒?」
「沒來。」
「那就好。」徐渡長吁了一口氣。
「你那天跟她說什麼了?」
「她說對你很抱歉,我說,她要真覺得抱歉,最好當不認識。」
「謝謝。」廖時敘笑了笑。
徐渡挑眉,其實孟曉馨後面還問了些話。問清和廖時敘一起下樓,孟曉馨追問他倆什麼關係。不過,徐渡覺得這些話沒必要讓廖時敘知道,避免徒增煩惱。
「你啊,脾氣太好,顯得誰都能欺負你一下,得改改。你學學問清,她脾氣那麼臭,誰敢惹?」
「問清脾氣不臭。」
徐渡瞟了他一眼,哈哈地乾笑兩聲。
孟曉馨長得漂亮,走哪兒都是眾星拱月中的那個月。
初中的時候,在廖時敘他們隔壁班,原本他們沒什麼交集,某天廖時敘突然被高中部的學生圍住,讓他解釋清楚他和孟曉馨的關係。
他那時候僅僅知道孟曉馨的名字,不同班,只在老師辦公室的時候說過幾句話,何談什麼關係不關係,他自然也解釋不出來什麼,於是莫名其妙地被揍。除了被揍,他還被同學孤立了一段時間。
這中間的事說起來,複雜也複雜,簡單也簡單。
小半年之後,他得知自己有那麼一遭無妄之災,是因為孟曉馨拿他當擋箭牌拒絕了學校里一個挺不好招惹的學生,甚至她拒絕其他人,也拿廖時敘當藉口。
對廖時敘來說是一段不太愉快的時期,至少他不太願意再見到孟曉馨,但也不至於太難過,只是當孟曉馨出現在一中,再次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多少有些不悅。
放到現在,如果遇到三年前同樣的事,他認為自己有辦法處理。
來得晚,食堂只剩一個賣米線的窗口,兩人各要了一碗米線,三下五除二地吃完,就往教學樓走。
徐渡突然站住腳,朝一個方向瞅了瞅:「那是不是問清?她在那兒幹嘛?」
食堂往教學樓之間隔著一段距離,路的左右各有一片花園,有花有樹,還有噴泉和長椅。
廖時敘順著徐渡目光的方向看過去,食堂一側的花園裡,問清一手撐著一棵樹,一手掐著腰,看著對面那個高個子的男生,距離比較遠,他們倆並不能聽到那兩人的談話內容。
「那人是誰?」廖時敘問。
徐渡倒抽了一口氣,誰跟這人沾邊肯定沒好事,宋老師的事才剛過去。
「高鳴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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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事趕緊說吧,快上課了。」問清看了一眼手錶。
「沒什麼事,認識一下,我是高鳴鶴。」高鳴鶴似笑非笑。
問清眼皮緩緩地撩了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