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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洛又要踢他一腳,卻被他用手抓住了兩隻腳,動彈不得。
葉風南怕她再出什麼么蛾子,所幸趁著大家不注意,手背在身後飛快地點住了花洛穴位,花洛一時竟沒防備,無力往前一撲,全然趴在了葉風南背上,葉風南又將花洛往上顛了顛,示威一般地溫柔說道:&ldo;小心點。&rdo;
花洛心裡恨的咬牙,若是等她解了穴,還不得把葉風南痛打一頓。
新娘入了葉家大門後便要在葉家長輩面前三拜成禮。
這一次葉風南搞得陣仗實在是大,宴請了江湖上大大小小的門派,更不要說是幾大家族的人,台下一群烏央烏央的人頭,台上坐著的一排卻都是葉家的長輩。
葉風南入得內院,就將花洛放下,解開了穴道,他拉住了花洛手裡的紅綢。
&ldo;你跟著我走,小心些便是。&rdo;
葉風南便領著花洛上了高台,台上唱詞的小廝稟報過後,葉風南就拉著花洛背朝著賓客向葉家長輩們行禮。
此時葉家的門口,一輛馬車卻姍姍來遲。
一位紅衣女子先下了車,轉身去扶馬車裡的人,馬車裡的人伸出手一把緊緊抓住了梅香的手腕,那隻手太過於蒼白,青筋凸顯。
梅香卻嘆氣低聲抱怨道:&ldo;你這高燒來來回回燒到現在,還不願意好好歇著,非要來參加人家的婚宴做什麼?&rdo;
那人卻不聽,依仗著梅香的力氣才下了馬車,她仰頭看向葉家的門匾。
那面色蒼白卻穿了一身紅衣細緻梳妝過的女子正是楚殷。
楚殷伸手從弟子手中拿過來了一個大大的錦盒,交給了門邊站著的小廝說道:&ldo;這是給梁洛兒的,需得她親自打開。&rdo;
小廝連連應聲,掂了掂錦盒,看來是個金貴的大件,興奮地高聲喊道:&ldo;宗英門門主到了!&rdo;
高台上花洛一聽便立即掀開了蓋頭回頭看去。
楚殷一身紅衣緩緩行來,賓客們都在看她,楚殷身後跟著一隊宗英門弟子皆穿著正紅的衣衫。
客人們都竊竊私語道:&ldo;你說葉風南請宗英門幹嘛?這一身紅衣,知道的來賀喜來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來搶親呢!&rdo;
楚殷蒼白著臉,抬頭看著台上的花洛,楚殷沙啞著輕聲說道:&ldo;阿洛,我來了。&rdo;
眾人都沒聽到,花洛卻清楚看到了
花洛此時心中狂跳,一雙眼眸卻盈了淚水,一隻手按住了心口,仿佛要將那顆狂跳的心給安撫下來。
她驚訝的捂住了嘴,又低聲回道:&ldo;楚殷&rdo;
仿佛是在說給自己聽,叫一聲她的名字,便能讓她無比安心。
花洛心裡說不清是激動還是欣慰,又說不清此時到底對她那身紅衣有多麼傾心
她記得,楚殷十六歲那年,在無極宴上見她,總是抿著唇一臉不高興的樣子,一雙眼睛清清亮亮,最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一眼就能望到底,那時的她紅衣穿在身上就如同一團灼熱的火焰,帶著一身的桀驁勁兒,此時的楚殷,一雙桃花眼朦朦朧朧,眼角含情,望著她的眼神決絕又點點的光亮她的紅衣就像是一片霧讓人捉不到握不住只怕她轉身離開,就再也尋不到了
花洛從未對她說過,她從見她第一面,就驚艷她的紅衣,從一開始,直到如今。
兩人彼此痴痴相望著,仿佛世間所有人都不存在了一般,喧囂化為寂靜,天光便化為黯淡,她們只能看得到彼此的身影
那門口的小廝卻是個調皮搗蛋的,楚殷說那錦盒非得梁洛兒親手打開不可,那小廝卻好奇裡邊究竟裝了什麼,趁著人不注意就打開了錦盒,大聲驚叫了一聲,那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