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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探究,被何繪屏收在眼中,他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微笑著說:&ldo;這是我們長老從上面求來的,只希望姑娘不要嫌棄這丹藥的好。&rdo;
可她依舊是沒有服下這顆補元丹,靈力在體內的經脈運轉了一圈,發現身體並沒有出什麼問題,才放下心來。
也確定面前之人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若真的有,早在這十日之間,便動手了,哪兒還輪的上她醒過來?
&ldo;此地是何處?&rdo;
她抬眼望四周看去,冷冰冰的石壁,應當是個山洞,莫不是自己還在荼蘼山中?她不由得皺了下眉頭,走下石榻,地上微微帶著絲熱氣,想必外面日頭很大。
十日之前,謝宴受靈力反噬而暈了過去,魔修的人找到了何繪屏並且將謝宴給帶了回去,那時候的謝宴,靈氣縱橫肆虐,金丹上期的修為,在祁元城裡並不多見,所以將沒有知覺的她帶上,就像是帶著一個禍害。
而魔修們,也隱隱猜到,這位救下了何繪屏的女修士,大抵便是那位結成了血丹的魔修,若不是,怎麼可能在沒有動用靈力的情況之下便力戰肖城的三大弟子?
許是謝宴斬殺了自己三大弟子的消息傳到了肖城的耳中,他勃然大怒,不僅是在要替自己這三大弟子報仇雪恨,更是要將那結成血丹的修士給斬草除根,否則一日留在祁元城,便是禍患。
趁著謝宴力竭,肖城在全城之中展開屠殺,凡是有一些像是魔修之人,便會被帶回城主府去嚴加拷問,甚至是直接抹滅。
寧可錯殺一百,不可放過一個,倒也像是肖城的行徑!
也就是這短短十日之間,潛伏在祁元城暗處偷生的魔修,一個一個被揪了出來,看著他們一個個被殘殺殆盡,何繪屏和一併所剩不多的魔修,逃到了荼蘼山上來。
山上妖獸眾多,又是一片死傷,可是寧願死在妖獸手裡,也不肯回到城中被肖城給折磨致死,好不容易找到了一處山洞,不容易被發現,這才安頓了下來。
聽到何繪屏說著這一切的時候,謝宴眼眸之中愈加晦暗,腳上金鈴晃動,似乎是在安慰著她一般。
何為魔修,心有魔障即為魔。人有七情七苦,皆為入魔之決堤之處,無情者自無魔,可是如今看來,這肖城比魔修更要可怕上幾倍!
何繪屏這邊說的聲淚俱下,一下就跪在了地上,膝蓋發出了噗通一聲,聽得謝宴心中一緊,開始擔心這雙膝蓋有沒有碎掉。
&ldo;姑娘我們都知道,您就是那位結成血丹的大人,求大人替我魔修報仇雪恨!&rdo;何繪屏紅著眼眶,連鼻尖也是紅的,眼淚縱橫在一張清秀的臉上,右半邊臉微微紅腫。
謝宴歪過頭去不去看那半邊臉的紅腫,有點心虛。
&ldo;肖城此人,我定誅他!&rdo;她咬著牙,眼神幽暗,似有怨恨從其中一晃而過,她想起了什麼,回過頭去看著何繪屏道:&ldo;你的手臂可好完全了?&rdo;
何繪屏動了下手臂,眼淚汪汪,像是個軟包子似得,他回答道:&ldo;還得多謝大人您的再生草,那般珍貴的東西,卻是……&rdo;
&ldo;沒什麼好珍貴的,及不上你的一雙手臂。&rdo;她操手看著何繪屏,&ldo;你練得是魔毒爪功法,若是失了這雙手臂,你還打算用腳去練?&rdo;
何繪屏被謝宴的這句話給噎住了,魔毒爪功,自然是不能夠用腳去練的。
謝宴不再去搭理何繪屏,一個人走出山洞去,外面果然是陽光明媚,逼的眼睛生疼,她揚起唇角,運起靈力,這還是進入金丹上期過後第一次自如的用起靈力。
靈力在經脈之中竄動,汩汩不息,她眉眼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