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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蔣愛國搖搖頭，心裡猜測著這又會是因為什麼殺人？

那邊在作案現場分析，這邊蔣建華就先審著她。

&ldo;姓名？&rdo;

&ldo;葉清婉。&rdo;

&ldo;多少歲？&rdo;

……

兩人一問一答，讓蔣建華欣慰的是這姑娘問什麼答什麼，也不哭也不鬧，更沒有大喊大叫自己是未成年。

&ldo;為什麼殺人？&rdo;

這回蔣建華沒有直接聽到答案，過來好一會兒對方才說：&ldo;我殺的不是人。&rdo;

&ldo;老實點！&rdo;蔣建華眼神一厲。

葉清婉點點頭，&ldo;我殺的真的不是人。&rdo;

&ldo;胡說八道！&rdo;蔣建華大怒，才剛誇了這人她就胡說八道！

&ldo;老大，現場有個消息一定要你去聽……&rdo;一個警察進來。

蔣建華點點頭，看向旁邊的警察，&ldo;你們看著她，我先去一躺。&rdo;

他合上本子快步過去，走到電話旁邊，&ldo;我是蔣建華，怎麼了？&rdo;

電話那邊的聲音顫抖，像是要哭出來了，&ldo;老老大……&rdo;

&ldo;說話！&rdo;

&ldo;法法……法醫說這人死了大半年了！&rdo;

&ldo;砰‐‐&rdo;蔣建華電話落在地上。

我殺的不是人。

我殺的真的不是人……

從業二十年，蔣建華第一次嚇出一身寒毛。

他趕往現場，那邊的法醫們也嚇壞了，陸陸續續找來了三個法醫，全部鑑定死亡時間已經很長。

而且更可怕的是隨著時間過去，那具屍體很快就變得越來越像死了很久的。

蔣建軍簡直瘋了，很晚的時候他才趕回局裡，直奔葉清婉的審訊室。

&ldo;好！&rdo;

&ldo;婉婉帥！&rdo;

&ldo;再來再來！&rdo;

……

裡面吼得熱鬧，蔣建軍腳步一頓，輕輕走過去。

只見一女孩站在中間，四周很快倒下四個全副武裝的警察，他瞪大眼睛，襲警？

卻聽那個女孩說：&ldo;你這樣太弱了，動作一定要快！&rdo;

地上一個小警察揉揉腰爬起來，&ldo;我腰不行，有一次和劫匪打起來受傷了。&rdo;

葉清婉明明就穿著簡單的休閒褲和衛衣，也不知道她從哪兒掏出了一瓶丹藥，遞給那小警察。

&ldo;來來來，給你一顆。&rdo;

小警察也是個心大的，拿著就餵進嘴裡，嚼了嚼咽下去，&ldo;沒什麼味道。&rdo;

葉清婉一聽，心想，要不下次做個水果味的？

蔣建華看他們都吃上藥丸了越來越不像話，走了出去，&ldo;都在幹嘛啦！&rdo;

其他人瞬間站直，&ldo;報告！審問！&rdo;

蔣建華對手下一向很好，所以他們還能開開玩笑，他一腳踹過去，那小警察傻乎乎笑了。

&ldo;笑笑！就知道笑!別人給啥都吃！&rdo;

吼完小警察又看向葉清婉：&ldo;那個死者究竟怎麼回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