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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有趣就想去摸摸阿昭的腦袋,才出手,手腕就被阿昭一把捏住,死死地捏。
沈容額頭冒著汗,只覺得手腕都要被擰斷了,但直覺告訴他,這半大的孩子沒盡幾分力。
&ldo;阿昭。&rdo;魏靜舒的手放到阿昭的肩膀上,輕輕叫著阿昭,讓阿昭鬆手。
阿昭看了一眼魏靜舒,才鬆開這個十分討厭的人的手。
魏家老夫人好像是才瞧見似的,輕描淡寫地說了阿昭兩句,又似模似樣地問候了兩句沈容。
沈容忍著疼,勉強笑著道了一聲無妨,他算是明白了,這個嬌嬌悄悄的小姑娘不能惹。
魏家老夫人向魏靜舒三言兩語介紹了沈容。
魏靜舒行禮道:&ldo;有勞沈大夫了。&rdo;
沈容擺擺手,小小年紀力氣這麼恐怖,脾氣還不好,長大後哪個姑娘受得了啊!
心中暗暗吐槽,沈容還是認真地替阿昭把脈,面色漸漸凝重,魏靜舒瞧著心中一緊。沈容又讓阿昭張口嘴,細細瞧著,眉頭擰著。
&ldo;沈大夫,阿昭?阿昭無事吧?&rdo;魏靜舒緊張地問著。
沈容正在開方子,方子寫得龍飛鳳舞的,他搖了搖頭,瞧得魏靜舒更不安了。
見小姑娘擔心的模樣,沈容差點又忍不住平日裡養成的臭毛病想調笑兩句,手腕隱隱傳來的痛把那股惡趣味給壓了下去,難得有一副醫者仁心的模樣道:&ldo;這小孩能活到現在,一定是個奇蹟。&rdo;真是命硬的,連閻王爺都不敢收。
&ldo;等等!&rdo;
魏靜舒捂住阿昭的耳朵,出聲阻止沈容接下來的話,她也不知道阿昭能不能聽得懂,但他過去的日子實在是太苦了,所以,無論阿昭能不能聽懂,魏靜舒都不希望阿昭聽到。
魏靜舒讓阿昭跟著錦雲到屋裡間,等看不到阿昭的身影了,她才讓沈容繼續說下去。
沈容推測說阿昭應是剛出生就被灌了猛藥,好幾種劇毒混在一起,藥性猛烈,幸好有人及時發現了,餵了解藥,但那麼多藥雖然沒有把他毒死,卻傷了喉嚨,長大後可能又誤食了各種草藥,包括有毒的和沒毒。
魏靜舒聽得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
也許阿昭剛落地還來不及啼哭,就被灌了藥,要致他於死地。
魏靜舒是服毒自盡的,她知道毒藥入喉,灼燒喉嚨有多難受,她知道毒藥胃裡發揮藥效,五臟六腑都像是在被撕扯有多難受。
成年的她都受不了,更何況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嬰孩。
魏家老夫人送沈容出去,沈容不著痕跡地向老夫人打探阿昭的情況,魏家老夫人是多麼精明的人,四兩撥千斤地回著沈容,沈容要的信息半點都沒要的。
內宅後院,楊嚴不便進入,便在前廳等著,見到沈容出來了,有些著急。
沈容走在魏家老夫人身後一步,輕輕地沖楊嚴搖了搖頭,讓他不要輕舉妄動。
魏家老夫人讓下人遞上厚重的酬金,對沈容表示感謝後,就派管家送送沈容和楊嚴。
出了魏家,楊嚴迫不及待地問沈容,沈容停下腳步,認真地點了點頭,見這大黑炭著急的模樣,心中爽快,把裝著酬金的袋子掂了掂,認真地道:&ldo;魏家老夫人果真大方!&rdo;
楊嚴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不著調的話,氣得差點就要動手了。
沈容見好就收,這可不是關中,人生地不熟的,他被楊嚴打死都沒人收屍,他看見要開始營業的花姐向他拋媚眼,笑眯眯道:&ldo;魏家老夫人不簡單啊!&rdo;
&ldo;你這不是廢話嗎?&rdo;楊嚴急得翻白眼。
他們到漳州能聯繫的線人都斷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