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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溫世言俊美容顏立刻緋紅一片,滾動著喉結手指不安地在被褥上撥弄,吸了吸鼻子移開又緊張又羞澀的目光迅速支起身子去給她倒水。
溫世言將倒滿水的茶盞當著寶貝捧在手裡,臉上的紅色褪去不少,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茶盞里的水生怕自己手一顫就給灑出來,踏上拔步後,他的雙皮大眼配上長長的睫毛,忽閃地像蝴蝶的翅膀。
虞清歡看得眼睛發直,像極那些逛窯子時下半身蠢蠢欲動的男人,她感覺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可就是不願意埋掉自己的色心。
她在想,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美好的毒藥?
&ldo;娘子,你看人的時候跟頭狼似的。&rdo;
乖乖得大寶貝沒意識到自己的危險,看自家娘子如此餓狼撲食般的眼神倒是驚奇得很自然而然地就對上了虞清歡蕩漾的眼睛。
&ldo;你說誰是狼呢?&rdo;虞清歡上翻白眼。
&ldo;我沒說你是狼,我說你像狼。&rdo;溫世言有些著急身子稍稍晃了下,茶盞里的水起了漣漪,他趕緊站穩將手上的茶盞放在床側的高腳茶几上。
虞清歡聞言黑溜溜的眼珠上下一動,&ldo;我哪裡像狼啊?是不是看上去想要吃了你?&rdo;
&ldo;對對對!&rdo;溫世言小雞啄米般得點頭,惹得虞清歡噗嗤笑出聲來。
他放好茶盞就彎下身輕輕地扶起虞清歡,他動作極緩又溫柔,好似在他手裡的是一隻易碎的花瓷瓶。
虞清歡本以為坐起來的時候後背會有撕裂的疼痛,可在溫世言細膩的扶持下她只是略微感受到一陣刺痛。
&ldo;我就想吃你啊,那你給不給我吃?&rdo;虞清歡順勢問下去,內心狂亂又激動。
小樣,到底還是把自己賣了吧。
溫世言正在給她摺疊靠背的被褥,聽見虞清歡的話手上的動作停下來,嚇得往後退了兩步,側頭倒吸一口冷氣嘶了一聲,一排牙齒緊緊咬住驚恐地盯著虞清歡好久才打顫地問道:&ldo;娘子,你怎麼能吃我呢?&rdo;
☆、案子告破
呵,這孩子太好逗了。
&ldo;因為你看上去好好吃的樣子。&rdo;虞清歡繼續調戲還故意演出那種非常邪惡的表情。
溫世言扁著嘴出神地看著清歡好久,情緒漸漸平復下來,深深呼吸長嘆一聲像是人命了似的走到虞清歡面前,委屈著繼續摺疊被褥然後將被褥靠在虞清歡的背後,軟軟道,&ldo;娘子才不會吃世言,娘子對世言這麼好。&rdo;
就因為你好,我才要吃呢。
虞清歡心裡嘀咕著勾出無奈的笑,溫世言是不懂這吃人的道理,純情得很,倘若他懂什麼叫吃了他,現在不知道會是個什麼狀況。
溫世言扶著虞清歡輕輕地靠在背後的被褥上,雖有刺痛但並不嚴重忍一忍就能過去,溫世言端了茶盞遞到她的手上。
喝過水,她嗓子舒服不少,人好像也比之前清醒多,又吃了些點心填了肚子,才叫溫世言把溫敬秦給叫過來詢問案子的情況。
她知道在自己昏迷的這幾天,溫世言一直守著怕不是很清楚這案子的進展。
世言去好一會兒才把溫敬秦給叫來,根據溫敬秦所說她昏迷的這四天,發生不少事情,整個安京城都鬧得雞飛狗跳,可是情況並不樂觀,京兆府並未被治罪,只有幾個京兆府的捕快被踢出來當了替罪羔羊。
那天寧王帶著骨頭去認人並未有結果,那兩個去千山寺的捕快並未在列,寧王怕京兆府藏人也確實動用自己的權力搜了京兆府,可什麼線索都沒有,為此,京兆府還向皇上參了寧王一本,好在皇帝老子並不糊塗只說,寧王也是為安京考慮就把這事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