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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服務她自是巴不得：&ldo;好啊。&rdo;

趙和澤過去兩手把摺疊蓋架到浴缸上拉開，只留明月一個腦袋露在外面，轉溜著兩個大眼珠子，還在提要求：&ldo;我想吃瓜子。&rdo;

&ldo;事兒還挺多。&rdo;趙和澤剛忙活完，又被她指使，&ldo;行，我下樓拿一袋子坐這給你剝。&rdo;

&ldo;別忘了再抓把松子，開心果就算了，核桃仁也行！&rdo;

&ldo;知道知道，給你弄棵樹來摘著吃你要不要。&rdo;他表情看似不耐煩，實則悉數記下。

明月得了便宜還賣乖：&ldo;你要有顆樹能把這些全長一起也不是不可以啊。&rdo;

趙和澤很快就回來了，拿了三大盤子吃食，樓下的長輩一聽他們要吃東西，給他塞了滿懷，說他們人多，拿太少不夠分。

開玩笑，他們以為誰都像明月這麼胡吃海塞。

他坐在浴缸旁邊，聽明月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把盤子都放到浴缸蓋上。

&ldo;糖葫蘆吃不吃？&rdo;

&ldo;吃。&rdo;

&ldo;小麻花吃不吃？&rdo;

&ldo;吃。&rdo;

&ldo;驢打滾吃不吃？&rdo;

&ldo;吃。&rdo;

&ldo;怎麼什麼都吃。&rdo;趙和澤看這不一會就散了一堆全是她吃完的塑料包裝，&ldo;胖不死你。&rdo;

&ldo;呸，要你管。&rdo;明月嘴裡塞滿吃的，說話的時候直往外噴渣子，&ldo;胖十斤也多得是人喜歡。&rdo;

她無心自戀的話，他卻覺得並不誇張，沒好氣道：&ldo;是是是，您傾國傾城。&rdo;

&ldo;知道就好！&rdo;明月被他哄得眉飛色舞，蹬鼻子上臉，&ldo;所以你得好好對我。&rdo;

&ldo;喲呵？&rdo;趙和澤挑眉毛，&ldo;我要是好好對你……&rdo;

屋外突然響起接二連三的爆竹聲，光是聽個響，就能想像出火花綻開時的璀璨模樣，整個城市的夜空頃刻間被照亮，宛如白晝。

這聲音，也把趙和澤的下半句話完全蓋過去。

明月在聽見煙火聲時就已經轉移了注意力，她有些坐不住，提高了聲線喊：&ldo;是不是十二點放煙花了？我要去看！我要去看！&rdo;

說著她就要推開浴缸蓋從裡面鑽出來，趙和澤連忙護著她：&ldo;你急什麼，好歹把浴巾裹上再出去！&rdo;

陸與辭站在窗戶前，本意是開窗抽根煙，卻沒想第一個看到煙火從不遠處的地面竄出來，&ldo;嘭‐‐&rdo;地在空中炸開。

他嫌吵，把還沒點燃的煙放回紙盒裡，熄滅打火機，關窗回身打算過會再抽，就看到渾身還滴答著水，身上只環了圈浴巾的明月跑過來，趴在窗戶前頭：&ldo;哇……&rdo;

從上向下看，她的雙峰在浴巾的纏繞下顯得更鼓。

&ldo;不嫌冷啊，也不披件衣服。&rdo;陸與辭只道她多大個人還如同幾歲小女孩似的，就一破煙花都能看得津津有味。他隨便從沙發上找了件搭著的外套，也不知道是誰的，給她披上。

明月被外面的景象勾走了全部注意，瞳中和臉上映著天空的五光十色，忽明忽暗。

她這樣，讓陸與辭的心也跟著軟下來，沒再苛責許多。手搭在明月肩膀上，靠近些便能聞到她身上那股剛沐浴出來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