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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陸與修答：&ldo;我沒有，我哥有。&rdo;

另外兩人又翻白眼：&ldo;那不等於沒有嗎。&rdo;

好嘛，也是，找陸與辭要鑰匙和讓明月回陸家睡毫無區別，都是要東窗事發的節奏。

&ldo;那怎麼辦？&rdo;陸與修沒想法了。

明月看看趙和澤，他正垂著腦袋看鞋尖，說：&ldo;阿澤家沒人。&rdo;

&ldo;啊？&rdo;兩個人其實想到過這點，但都沒打算說，怎料明月自己反而提出來。

&ldo;那不然呢？&rdo;明月不再多語，先行提步往趙家的方向走。

留著兩個人在後面擠眉弄眼，陸與修滿臉都寫著&ldo;這波兄弟送的助攻穩不穩吧你就說&rdo;，趙和澤面無表情橫掃過去&ldo;送你個錘子&rdo;。

嘿，小兔崽子，還不領情。

陸與修沒有得到期待的感激眼神，十分不滿地站在原地看那兩個人先後上樓，自我安慰般地哼一聲，轉身回家。

&ldo;我去找你的睡衣。&rdo;趙和澤打開燈，熟練地替明月張羅起來，&ldo;你杯子裡的那把牙刷太久沒用過，直接丟了吧，我去給你拿把新的。&rdo;

她沒什麼過多表態，只是應著聲，在沙發上坐下。

等趙和澤忙活一圈以後見她也不回房間洗漱，就在那干坐著發呆，問：&ldo;這麼晚了，還不睡？&rdo;

明月手裡絞著取下來的圍巾，山羊絨輕薄、柔軟又十分保暖的質地，前幾年出國旅遊的時候買的，明月、陳家兄妹還有趙和澤一人一條，只不過他今天圍的與她不是同款。

她沒看他，呼出一口氣，把圍巾放到一邊，問的是：&ldo;是不是對於你們男生來說，感情和身體是可以分開來的？&rdo;

拿著衣物的動作一頓，趙和澤去看明月的表情，他知道她這是打算和自己攤開來說些話了，到對面沙發坐下。

但他沒有回答。

他若說是，其實倒不全是，對方也顯然不愛聽，可他要說不是，更不是完全不是。

於是明月接著把剛才嚴斯瑩向她說的話複述了一遍，道：&ldo;老實講，聽她說完這些，我反而不是很高興。不，是更不高興了。你明明心裡有我，卻還是可以毫無芥蒂地跟其他人上床，這種心理我並不能懂。&rdo;

可趙和澤聽完卻一笑：&ldo;你有什麼好不懂的，你不是也在做一樣的事嗎？&rdo;

明月臉色瞬間一拉。

&ldo;你要抬槓？&rdo;

&ldo;我不覺得這是抬槓，而且你比我過分多了。至少我心掏出來是完完整整的，可你呢，身體和心，都能掰成好幾瓣來花。&rdo;

雖然心裡窩著火，但明月知道他說得一點沒錯，她無從反駁，嘴硬道：&ldo;你要不滿，也可以放棄啊。&rdo;

趙和澤比之前更坦蕩，調整下坐姿，滿是不認真的態度：&ldo;所以我是去試了啊。&rdo;

&ldo;結果呢？&rdo;

結果？

&ldo;失敗了唄。&rdo;

試了好幾次，沒一次成功的。能硬起來，是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應，可對著嚴斯瑩那張臉，怎麼也射不出來。

最後還是讓她背過去，幻想著……

算了，這些話也沒什麼好對人講的。

做了就是做了，無論是任何經過，本質沒有不同，他不想找任何藉口。

明月語氣沒好多少，又問：&ldo;那你後悔了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