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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駿馳千好萬好,只有一點不好,他滴酒不沾,也喝不得酒。
說什麼&ldo;佛門戒數不飲酒&rdo;,那都是騙騙人的。他打從娘胎里出來便是碰不得酒的,一滴都能暈上好半天。若是喝了一杯,那差不多就該耍起酒瘋來了。因而,其他貴介少年涉獵豪飲之時,他都和傅徽一起扮儒雅之士;後來信了佛,乾脆直接搬出了佛門九戒的藉口來。
他走到姜靈洲那兒時,已是酒勁上了頭。
&ldo;王妃!王妃在嗎?&rdo;他大著嗓子,砰砰地拍門。
姜靈洲正在寫信,聽到這狂躁的聲音,只得起身去開門。門一開,蕭駿馳便直接撲了過去,逮著姜靈洲的臉一通狂捏,嘴裡還說著奇言怪語。
&ldo;王妃生的模樣標誌,爺看了就歡喜……這小嘴兒小鼻子的,給爺捏捏,是不是畫上去的?&rdo;
姜靈洲愣了幾秒,看他有些不對勁,問:&ldo;王爺,您喝酒了?您不是不沾酒麼?&rdo;
&ldo;王妃送來的酒,爺哪敢不喝啊?&rdo;蕭駿馳摟著她,晃瓶子似的把她抱起來顛上顛下,&ldo;那酒滋味可真是下品,王妃故意氣爺呢?&rdo;
&ldo;酒?……王爺放妾下來!&rdo;姜靈洲被他顛得難受,忍不住輕輕錘了一下他,&ldo;妾沒送過酒呀。王爺不是不能飲酒麼?&rdo;
&ldo;不是王妃?&rdo;蕭駿馳一陣狐疑。但他暈乎乎的,腦子裡的念頭便如電光石火一般飄忽,一會兒就想到別的地方去了。他低著頭,盯著姜靈洲衣擺下露出的繡鞋,露出了笑容來,&ldo;王妃這腳真可愛。&rdo;
姜靈洲深深地嘆了口氣。
她家王爺喜歡看她的腳,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便是在床上,他也喜歡托著她的腳掌一陣亂玩。
蕭駿馳喝了酒,就愈發不像話了。他竟一撩衣袍,乾脆地跪下來,斜坐在地上,捧起她的腳就放在手心裡把玩著。一會兒,還把她的繡鞋脫了甩遠,手指頭在足弓上描來摹去的。
&ldo;王爺可別鬧了。&rdo;姜靈洲惦念著還沒寫完的信,就把自己的腳抽了出來,回到桌案前坐下,重新抄起了筆。可誰知,那傢伙竟也跟過來,又噗通在椅子旁坐下了,鑽到桌子底下去碰她的腳掌。
&ldo;給爺玩玩。&rdo;他撥弄了一下她的腳趾頭,笑嘻嘻的。
姜靈洲握著筆桿子,一張臉又羞又惱。無奈何蕭駿馳力氣大得很,不讓她掙脫。她一縮腳,蕭駿馳還故意撓她痒痒。
姜靈洲試了幾次,都不得掙脫,只好隨便他去。蕭駿馳管自己玩兒,她管自己寫信。
燭火下一派和諧。
姜靈洲坐得端端正正,面不改色地寫信,字跡還極是雋秀;蕭駿馳則捧著她的腳尖玩得不亦樂乎。一會兒,他竟然還低頭去親她如嫩豆腐似的腳背。
&ldo;花……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rdo;書桌底下的男人,沒個王爺模樣,開始念起李後主的香艷之詞來,&ldo;剗襪……步、步香階……手提金縷鞋……&rdo;
姜靈洲寫完了信,想歇息了,可蕭駿馳還拽著她的腳。她有些沒辦法了,卯足了勁把自己的腳抽出來,又提起地上的繡鞋,塞回蕭駿馳的懷裡,道:&ldo;喏,王爺就捧著這個,聊以慰藉吧。&rdo;
蕭駿馳喝懵了,竟真的分不清鞋和腳了。
他抱著那雙繡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