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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哎,那可要等上許久啊。&rdo;賀奇又逼近一步,笑容愈發放肆陰鷙,一雙眼緊緊逼視著姜清渠,&ldo;不如現在,便讓賀某享受一番這神仙樂趣吧?&rdo;
姜清渠腦海嗡的一聲,陡然放空。
就算再不諳世事、天真幼稚,也該知道賀奇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她短促地尖叫了一聲,喝道:&ldo;賀奇!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我乃是齊國公主,萬金之身,你竟敢……&rdo;
&ldo;連自己夫婿都要殺的毒婦,裝什麼貞潔烈女?!&rdo;賀奇一丁兒都不憐香惜玉,揚手便是一記耳光,抽得姜清渠面頰瞬間腫了起來,&ldo;不妨讓爺猜一猜,是不是那衛烈老匹夫年紀大了,不能讓公主你享盡閨房之趣?!&rdo;
聽到賀奇的話,姜清渠羞憤欲死。她抬腳就想跑,可又哪跑的過?只見賀奇伸手便緊緊拽了她的手臂,一下便推倒在了矮桌上。酒水珍果灑了一地,滿地都是狼藉。
&ldo;賀奇!你放開我!&rdo;姜清渠尖叫起來,大力地踹打著身上的男人。她聽到耳旁布料撕裂之聲,面頰一片慘白,&ldo;我父皇定不會饒過你!衛烈也不會放過你!&rdo;
&ldo;放過爺?&rdo;賀奇一手按著她,一手急匆匆地解了褲衩,口中狠狠道,&ldo;你那老爹就沒打算放過爺!爺天不怕地不怕,便是劉琮那皇后在爺面前,也得求爺爺告奶奶,你算個屁?!好好服侍爺,還能賞你做個妾!&rdo;
尖叫、踹打、巴掌聲混雜著,一片混亂。只是不一會兒後,姜清渠便陡然收了聲,再說不出話來,只余眼角淌下了一滴淚。
合園。
應君玉歇了十幾日,過了上元,這才懶洋洋地提著酒壺去見姜靈洲,說是要講一講那從前的舊事。不過,他人剛到了院門口,便被蕭駿馳親自攔下了。
&ldo;應先生,王妃有身孕,如今正是要好好歇著的時候。你要是想提傷神的舊事,只與我說便是。&rdo;蕭駿馳道。
&ldo;你?&rdo;應君玉打量他一眼,哼道,&ldo;你把我關了那麼久,還指望我告訴你?我是輸給了那個小婦人,而不是輸給了你!應某這就回去睡大覺了。&rdo;
應君玉說罷,轉身離去。
蕭駿馳心底有幾分無奈。
姜靈洲將要臨產,現在本不該為了其他事情費神,只要好好生下孩兒便夠了。可偏偏這應君玉不聽蕭駿馳的話,給他吃了一頭閉門羹。
蕭駿馳想了想,便將傅徽召來,道:&ldo;應君玉不肯對我張口,那就待王妃產後再說。子善先與我說說那祆教大祭司之事吧。我改信佛宗甚久,早已不知現在是誰人在主事了。&rdo;
傅徽應了聲是,就將自己所知之事一一道來。
現下祆教的大祭司喚作費木呼,從來都是毫州王蕭飛驌的坐上賓客,已主事有二十餘年。古言朵、娜塔熱琴等祆教女使,都是他親手選出;因著娜塔熱琴不大聽話,現下費木呼又選出了一個新女使,無人知其是誰。
因蕭駿馳當年大力驅逐祆教,如今祆教在魏國境內已不復從前繁榮,僅僅是倚仗著蕭飛驌的鼻息勉強繁衍罷了。費木呼也曾試圖染指齊國,只是齊帝向來信奉儒術,又將這宗教一事看得極嚴,因此費木呼處處碰壁,不得入齊。
&ldo;徽曾以祆教為尊,只是如今祆教已不復從前模樣。娜塔熱琴有心一正祆教善名,只是無奈力不從心。她被嫁給劉琮,如今自身難保,費木呼又選出了新一任女使。&rdo;傅徽嘆了聲,搖頭道,&ldo;如今的祆教,怕是已再回不到從前了。&rdo;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