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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的小姐如此的動人!
&ldo;杏枝手中藏的是什麼?&rdo;
聽小姐的話,杏枝連忙回了神,將手中的小物件拿出來,說是小廝給的一小玩意,讓她換些桂花糕嘗嘗。杏枝見那著實好看,也沒來得及聽小廝說什麼,更不知是何物,只是想著帶來給小姐看看。
&ldo;不知道是何物,只知道很是好看,小姐可喜歡?&rdo;秋修敏見杏枝手中握著的梨形玉色陶瓷,又規律地鑿了些圓潤孔,那可不是塤嗎。
前世的她,古琴琵琶皆不會,可獨獨會這小小的塤。
眾人對塤均不喜,嫌它未免小氣,但她卻歡喜得很。
&ldo;既然不知,那今日我便給杏枝和風蘭展示一下。&rdo;
桂花相伴,悠悠塤聲。
與此同時,桂花樹旁不遠處的遊廊,站著一行人,為首的人聽得這塤聲,忽地停住了腳步。
&ldo;想不到安國公的嫡女,竟也喜這小小的塤?我還以為安大小姐只會彈奏古琴一說,畢竟那是受過先皇讚美的。&rdo;
趙聽南突如其來的出現,讓秋修敏倏地一驚。她心裡不禁暗嘆,還好那時她選的曲子是眾人皆喜愛的樂曲,而不是自己獨偏愛的塞外之音。
要不然若是給趙聽南聽去,她如何解釋深在安國公府的安毓不僅會塤,且又會邊塞之音?
&ldo;不過是隨意玩玩罷了,古琴也是許久未練,怕是再也配不上先皇的嘉獎了。&rdo;秋修敏此番話語,倒不是謙詞,她現下對安毓的記憶只有零碎,那古琴早已不知該如何彈奏,她這怕趙聽南突然讓她彈奏,她可不是漏了餡,又該如何圓謊?
趙聽南也並無意思讓安毓彈奏古琴,只是聽得塤熟悉,又想起了些事,遂道:&ldo;不知安大小姐可能吹奏塞外之曲,任一皆可。&rdo;
他是許久沒有聽過用塤吹奏的塞外之曲,忽而想念得很,竟一句話說出了口。
秋修敏自然不會傻到做出使自己暴露的事情,低眉思忖片刻,眉心不經意地忽蹙,頗有些為難道:&ldo;安毓不曾聽過塞外之曲,竟不知該如何吹奏。&rdo;
&ldo;都督若是想聽,我可喚些人為你吹奏,小女哪裡會這般。&rdo;安國公見自家女兒為難之態,哪裡還能待在原處。想著趙都督既想聽曲子,他找著有名樂師為他吹奏便是。
倒也不是非得聽,不會該是常事,哪個曾朝女子如她那般的口味。想必安毓也是一般女子罷了,喜愛那風花雪月之樂曲。
不過今日安大小姐倒是讓他又見識了幾分。
趙聽南旋即收回探出的視線,對著身旁的安國公說道:&ldo;國公還是不要沉迷於樂,我們去書房談正事才是最要緊之事。&rdo;
安國公這聽得怎麼成了自己是享樂之人了?他這還不是為都督操心嗎?見他想聽樂曲,才提出的。
算了,他似乎是多事了。
想起趙聽南入安國公府,秋修敏意識到以後在府中怕是也會經常見到他,這是躲不過的。
是夜,秋修敏很久沒有做過的一個夢悄然出現。
那時,她已經被毒啞,臉上被劃開的巨大口子隱隱作痛。但是,她還沒有想到自殺的地步。雖然秋亦玉說了那些話,讓她懷疑幕後主使就是趙聽南,可是她還是懷著最後一絲絲的希望,苦苦等待著。
倏爾,鐵門外傳來嬸嬸的聲音。
&ldo;亦玉,怎麼辦?秋修敏那個棋子已經被趙聽南棄了,我們秋家可怎麼辦?&rdo;
秋修敏聽得嬸嬸的話,接著牆角悄悄地又靠近了些,想聽得更清晰一些。
秋家是死是活一向與她無關,比起趙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