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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又怕安蓁說是,到時她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方才又聽聞今日安蓁將風蘭攔住,可不正是給那畜生有機可尋。
她的女兒怎麼如此糊塗!
安蓁覺著頭痛似炸裂般,哪裡聽清了母親的話語,汗珠沿著臉頰滑落,在石桌上綻開一朵水花。
今日的大夫是宮裡最好的御醫,若不是方才遇到恭親王隨後派來的人,風蘭哪裡請的來。
安老夫人紅著眼圈,將繡著金鳳凰的絲帕拭去眼角的淚珠,可望見床上躺著毫無血色的安毓,心裡著實是著急,放下眼角淚珠拭去卻又涌了出來。
而一旁的安國公此時卻又不知該如何是好,瞧著一老一少,只能是負著手來回走動著。同時那向來鎮定的太醫早已經不似先前那般,急得額前冒著汗珠,顫顫的手也不知該如何安放。
這樣的場景似曾相識,可這次卻是比上次安毓落水之際,嚴重得許多。安國公不敢想下去,若是女兒出現什麼變故,他該如何是好。他光是想想,都覺著自己受不了。
隨後魏雅汝也趕了過來,見此景也是紅了眼眶。
&ldo;老夫人,您得顧好身子,可別傷著了。不然小姐醒來,可心疼得緊。&rdo;安老夫人身旁的徐媽媽見狀,在一旁安慰著。
但是瞧見自家孫女的樣子,安老夫人哪裡放得下心,怎能不傷心。她這孫女真真是可憐得緊,前些日子才遭受那些罪受,現在又是生死未卜,怎得老天如此待她?
風蘭看著小姐這樣,也著實難過,忽地瞧見也在一旁抹淚的魏雅汝,像是想起什麼。帶著薄弱鼻音問道:&ldo;夫人,奴婢記得給夫人上次來看病的人是不是帶著一玉佩。&rdo;
前些日子,林香雪因著不放心魏雅汝,便來看了她最後一次。她路過之時,恰好與風蘭路過,風蘭記著她腰間似乎別著一玉佩。
&ldo;是了,我記得還能隱隱約約瞧見個林字。&rdo;
聽著魏雅汝的話,風蘭心中的想法又確認了幾分。那日她見玉佩,倒是與先前在府中所救之人佩戴相似,又聽得小姐說過似乎是林府。
&ldo;若是尋到為我看病的女大夫,想必阿毓便會好起來的。&rdo;魏雅汝的話著實給了在座的人一個提醒,可是又想著女大夫,她們卻是不知曉她的身份,談何去尋?
只要有一絲希望,風蘭覺著就不能放棄,隨後,見她又說道:&ldo;奴婢似乎有些線索,女大夫很有可能是左侍郎林府中人,玉佩奴婢先前見過。&rdo;
聽得風蘭這麼一說,還沒等安國公與安老夫人發話,在外頭聽著房內動靜的杏枝進來了,見她擦了擦眼淚,便道:&ldo;杏枝腿腳快,派杏枝去林府詢問吧。&rdo;
&ldo;去吧。&rdo;現下安毓要緊,安老夫人又見杏枝心中著急,想著讓她去問話也行。
但讓她前去時,安老夫人還是讓她穩重些許,可莫要因著急,說了些不好的話語。而風蘭也擔憂杏枝這個性子,遂與她一同前去。
林晉淵與徐正卿本是烹茶聊天,卻倏地聽到門外傳來些動靜。
抱日也不似往日那般的安靜,顯得異常聒噪起來。
&ldo;小丫鬟,你怎麼在這?&rdo;抱日見杏枝,便認出了她,正欲要逗她一玩,忽然瞥見泛紅的眼圈。
這倒是與她平日格外不同。
在風蘭的陪同下,杏枝此時也沒有與抱日玩笑之意,帶著些許鼻音的聲音緩緩道:&ldo;小廝,你們府上是不是有一個女大夫啊?&rdo;
還沒容抱日回答,風蘭便瞧見門口徐徐走來二人,&ldo;可是府上出了事?&rdo;
林晉淵知曉這二人是安毓的貼身丫鬟,平日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