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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自該是將下毒之人與放香之人給予懲處,都督該問國公去,怎的來問我了?在下不過是一小小郎中罷了。&rdo;按理來說,這事由安國公處理便可,雖說周樂清是安毓的表哥,可做主的人該是安國公,何況這事情確實輪不到他來管。
趙聽南聽得這話,鳳眸中閃過一絲玩味,修長的手指摸著石桌上擺著的茶盞。
六年前的事情,處理得乾脆極致,連安國公都誇獎了他好幾分。周樂清看上去好說話的樣子,但趙聽南明白,那是因為沒有真正觸怒到他,若是他發怒,可真是令人望而卻步。
這個周樂清,雖說是個小小郎中,但是手段卻是不少。
那把玩著的茶盞本是通體碧綠的樣子,乍一眼看去,光滑細緻的輪廓襯得玉盞越發奪目,與上次衛瑄所帶來的祖母綠玉鐲相比,倒是差不多的質地。
但在少許陽光照射下,碧綠瑩潤的腹部卻是隱隱約約可見一裂痕。
裂痕出現,價值落地。
&ldo;這茶盞看上去如新的般,可舊日裡帶來的裂痕,在陽光下,還不是暴露了出來。&rdo;
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周樂清怎的不知。憑藉趙聽南的手段與地位,想是六年前的事情,趙聽南也是明了得很。
&ldo;樂清既然答應過母親照顧好阿毓,便是如同親妹妹般地愛撫。做表哥的,當然得好好照顧。&rdo;周樂清依舊是那般地笑容,但那盈盈如水的桃花眸中卻瞬間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對於周樂清曾經做了什麼,趙聽南卻是不想管什麼,可那一切都是在他可以允許的範圍內。
&ldo;本都督倒不關心郎中做了什麼,只是提醒片刻,莫要讓你的人打聽什麼不該打聽的事情。&rdo;近日,趙聽南從凌霜那邊得知,有人暗中調查秋修敏與安毓的關係。而凌霜表示,極有可能是周樂清的人。
衛瑄與周樂清向來走得近,也不知他從誰人聽到了些風聲,竟讓他有此舉。趙聽南雖不知周樂清有何目的,但斷不能讓他繼續查下去。何況他日後也查不了什麼,可趙聽南覺著還是該給他個提醒。
聽得趙聽南的話,周樂清心下也明了,想是那派去的人沒有及時回復,原是已被人察覺。他以為自己已經做得如此周密,竟還是被趙聽南發現。
&ldo;樂清明白,望都督莫要當真。&rdo;既然查不了那也便罷了,他也是偶爾聽得衛瑄某次話中所談及的內容,才覺著似乎安毓與秋修敏有著什麼聯繫。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可他想起姨母失蹤的孩子,卻是有些許懷疑。
秋修敏已死,即使真如周樂清所想,但也是不能彌補什麼。
&ldo;表少爺,小姐醒了!&rdo;一小廝匆匆趕來報信,臉上欣喜之意溢於臉上。
&ldo;那樂清便不再打擾都督喝茶,想必舅舅待會兒看過表妹,便會來尋都督的。&rdo;周樂清知曉趙聽南在此處倒不是有閒情喝茶,可也並不是擔心她表妹的安危。聽說舅舅前幾日與皇上商量些事情,似乎與趙聽南有關,想必在趙聽南這等著舅舅,那事情也是極其重要的事情。
待周樂清走後,墨硯從亭不遠處的迴廊走來。
&ldo;都督,安大小姐明明與恭親王有著婚約,皇上怎會又與安國公這般。&rdo;在得知皇上與安國公竟欲要將安大小姐嫁與都督時,墨硯是怎麼也想不通。
但墨硯瞧著都督在此處等著安國公,想必也是知曉都督心中有夫人,是不會答應此事的,故來與安國公說此事。雖說安大小姐與夫人有幾分相像,但是畢竟不是夫人。
&ldo;手中為何物?&rdo;
墨硯將拿來的聖旨候在一旁,拿著方才在院中撿來的一錢袋,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