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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子怒吼一聲,&ldo;看你們幹的好事!&rdo;
他聲音中含著內力,偏又控制極好,在場除了三人齊齊捂著胸口倒退幾步外,其餘普通人皆無事。
容丹巧退了一步,她咽下到嘴的鮮血,抱拳行了一禮,&ldo;是丹巧和師弟胡鬧,鍾前輩見諒。&rdo;
鍾姓男子眼中閃過一抹忌憚,他武功不說頂尖,但也是一流高手之列,可這女娃娃卻在他的刻意針對下只退了一步,後生可畏啊……
他再看那和她動手的男娃娃,眯了眯眼,也是一步,幸好那威遠鏢局的年輕當家退了有三步之遠,這才是正常水平。
鍾姓男子冷著著臉,&ldo;在天上居動手,此為一罪,破壞物品,此為二罪,不知悔改,此為三罪……&rdo;
他話還沒說完,容丹巧兩人就知道天上居不準備善了,對視一眼,同門平時作對關鍵時刻卻也少不了默契,兩人分兩個方向一躍逃走。
&ldo;哼,&rdo;鍾姓男子冷冷哼了一聲,站在遠處不動,不到一個呼吸,兩個企圖逃走的人齊齊軟倒在地,鍾姓男子見了又是一聲冷笑,&ldo;企圖逃脫,此為四罪。&rdo;
說著他看了一眼沒動的韓遠涯,&ldo;韓當家既不是當事人,未曾參與打鬥,又不曾企圖逃脫,看在韓老當家的份上,我天上居不追究韓當家的罪過,韓當家可以離開了。&rdo;
韓遠涯苦笑,他哪裡是不想走,實在是受傷不輕,那兩個傢伙關鍵時刻也都無視了他,雖這樣想,他還是恭敬揖禮。
鍾姓男子又道,&ldo;不過這兩個小傢伙犯了天上居的罪過,煩請韓當家通知他們家主事人前來。&rdo;
韓遠涯有一種感覺,鍾前輩繞了一圈似乎就是為了那位師姐。他雖沒見過在天上居鬧事的人的下場,卻也知道從來沒有還要請主事人的。
鍾姓男子像是看出了他的心思,淡淡瞥了他一眼,&ldo;我們少東家想要見一見他們的師姐。&rdo;
可真坦蕩……
韓元涯無語了一瞬,&ldo;是,晚輩這就去請。&rdo;
……
謝府在陽城不少人知道,韓遠涯路上尋了人一問即知,他在門口敲了一會兒門,沒人應,左看右看,打算冒犯翻牆進去。
牆不高,和普通人家沒什麼兩樣,韓遠涯翻牆的時候還想著等回頭要跟謝家師姐賠罪。
結果等他落了地,什麼念頭都沒了。
一片白霧茫茫,視線所及之處不過幾尺遠,韓遠涯一低頭,連今日穿的青緞長靴都瞧不見。
韓遠涯抽了抽嘴角,天知道作為一個合格的莽夫,他最討厭的就是陣法!
深吸一口氣,韓遠涯運足內力,大喊道,&ldo;謝─家─師─姐─我─是─威─遠─鏢─局─韓─遠─涯……&rdo;
&ldo;姑娘,&rdo;水榭之中,綠衣丫鬟正在給四角的冰盆添冰,聽到聲音,手一抖,差點沒扔了手裡的東西。
綠綺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ldo;容姑娘最近和威遠鏢局的韓當家走的很近。&rdo;
她委婉的提醒了一句,這會兒韓當家來,肯定是有事,說不定容姑娘出了什麼事。
風吹過,榻上垂落下來的紗衣一角飄起,沒有人說話。
綠綺垂首,繼續添冰。
&ldo;容─姑─娘─和─莊─公─子─被─天─上─居─扣─下─了──&rdo;
綠綺吃了一驚,天上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