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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玉當即眉頭一皺,驚疑不定的側身看向謝婉,&ldo;你這是做什麼?&rdo;
皎月珠是神器,即使以魏燁的修為能發揮出來的力量有限,可恆玉也不認為那是陳然可以阻擋的。
謝婉淡淡一眼瞥過去,語氣輕鬆愜意,&ldo;你不覺得這才公平嗎?&rdo;
陳然有天道氣運加持,仙人傳承秘境在身。
魏燁得清嶼宗宗門幾萬年氣運,如今又有神器在手。
可以說二者之間的差距通通抹消了,恆玉隱隱約約察覺到了什麼,水鏡里兩個青年頭頂的氣運金龍漸漸成形,明明都是閉眼的姿勢,卻潛意識的成敵對狀態。
恆玉臉色變了幾變,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他本是艷麗耀眼的長相,可從出關起,眉間總有揮不去的愁雲,也許他自己沒有察覺到,但那種人群中奪目的狀態還是因眼角的下垂收斂了幾分。
氣運是最為玄妙的事物,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連如何獲得都沒有頭緒。
可恆玉身為渡劫期大能,開始參悟規則,對氣運之說了解加深,比如知道該如何收斂他人的氣運。
水鏡里,隨著這場戰鬥越發的激烈,兩人頭頂的氣運金龍也是一反常態的醒來了,廝殺在一處,銅鈴大的眼睛通紅嚇人。
你咬我一口,我啃你一口,如同孩童打鬧,當然,看待問題的角度不同,這孩童打鬧自然不是一般級別的。
氣運金龍自然沒有靈智,全是憑藉本能行事。
兩虎相鬥,必有一傷,然而兩條金龍,卻是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得他們,但金龍卻是都肉眼可見的萎靡起來。
他二人正斗得激烈,誰也沒有發覺,一絲絲金色氣運細長卻綿延不絕的往魏燁手心的皎月珠而去。
不知過了多久,瑩白玉珠充斥著金色光芒。
謝婉用滿意的神色仔細看去,微微頷首,就在這時,熟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前所未有的暗啞,&ldo;你為的,就是這個?&rdo;
&ldo;氣運?&rdo;他低低笑了兩聲,&ldo;倒也值得你謀劃多年。&rdo;
天道之子,和修真界第一大派的萬年氣運。
幾乎占據整個天道氣運的五分之三。
&ldo;這還不夠。&rdo;謝婉沒有反駁,輕笑著應下,&ldo;你莫要如此看我,我不過順水推舟,頂多是反擊,要知道,真正貪心的……可不是我。&rdo;
&ldo;什麼意思?&rdo;恆玉皺眉,很快反應過來,試探著問,&ldo;天道?&rdo;
&ldo;怎麼可能?&rdo;恆玉下意識反駁,桃花眼微微眯起,征愣了一下。
其實……也不是不可能。
恆玉以前修為低微,看不到很正常,他靈力附在眼睛上,看向身旁的位置,墨發白衣的女子含笑看他,任由他查看,頭頂紫氣沖天而起,直入雲霄。
比之……那二人更甚。
恆玉痛苦的捂住眼睛,只覺得自己一萬多年都白活了,什麼都看不清,什麼都看不透。
他以為葉證身處心魔劫,是為斬斷心底最大的心魔,誰知他可能是被天道操縱。
──這也是恆玉電光石火間想到的,在他的認知里,葉證行事光明磊落,不該心魔難過,甚至到像友人出手的地步。
他以為的好友被困萬年,魔念叢生,誓要滅了好友宗門,以平萬年恨意,誰知好友所圖甚大,以清嶼宗為障眼法,對上了天道,還貌似成功了。
──同樣是剛剛知道。
&ldo;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