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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雖然和盛珉冉有關，但是的確不是她做的。盛珉冉卻在聽見程漸軒的話之後一驚。她提前來片場，是因為趙醒說今天會有一個大驚喜給她。可是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ldo;驚喜&rdo;會這麼大。

她雖然冷冷說了一句，&ldo;不是我。&rdo;但還是因為心虛掛斷了電話。

如果按照她自己的意思，利用輿論和網絡暴力逼死凌玉昔，必然不會像現在這樣，要心虛地擔憂著自己有沒有落下把柄。她可不是趙醒那個冷心冷肺的變態，殺了人也能好吃好睡。

程漸軒並沒有打消對盛珉冉的懷疑，同時，他開始著人調查上一次璃小草說的那場車禍。因為程家有關係，他很快就找到了弄到了那個貨車司機的身份、聯繫方式和地址。

貨車司機住在老舊的筒子樓中，狹窄髒亂的過道上方拉了無數根電線，因為兩棟樓之間隔的很近，居住在這裡的人能輕而易舉聽見隔壁樓的聲音。

程漸軒的車開到路口就進不去了。他只好下車步行，按照信息找到了貨車司機的房間。

只見鐵鏽的柵門上被噴了斑駁的紅漆，旁邊白色的牆上有幾個用紅色油漆刷上去的大字&ldo;欠債還錢!!&rdo;

程漸軒沉思了片刻之後，轉身敲響了對門。開門的是一個老頭子，老頭子顫顫巍巍地打開裡面的門，超外面看了一眼，嚇了一大跳，急忙就想要關門。

程漸軒立馬制止，&ldo;老公公，等一下，我不是壞人。&rdo;

老頭猶豫著停下了關門的動作，但是一手抓著門把依舊一臉警惕地看著程漸軒。

程漸軒放緩了聲音，溫和地問他，&ldo;對面這牆上的字是什麼意思?&rdo;

&ldo;還看不懂嗎?&rdo;老頭指了一下牆上的字，&ldo;欠了錢還不起，那些混混就來哐哐哐地敲門。&rdo;他又湊近了一點鐵柵門，小聲和程漸軒說道，&ldo;聽說對面那個人喜歡賭，欠高利貸的。&rdo;

&ldo;最近那些要錢的人還有來嗎?&rdo;

老人認真想了想，搖頭又點了一下頭，&ldo;半年前停了一段時間，後來又來了。&rdo;

半年前，不就是殺青宴前一點的時間?程漸軒目光一暗。心中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猜測。

叫貨車司機去撞凌玉昔的人必定將他早前欠下的高利貸還清了，可是耐不住貨車司機管不住自己，再欠下巨款。

遇到一個能夠被錢驅使的人，事情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幕後之人能用錢打動了貨車司機，程漸軒同樣可以。

剛見面的時候，貨車司機的眼中帶著幾分懷疑和警惕，但是在程漸軒將一箱錢拿出來的時候，他的神情就變了。本來什麼都不說像是蚌殼一樣緊閉的嘴立馬就咧開了一個弧度。他的眼中猛地迸發出光芒，搓搓手貪婪地問道，&ldo;不知道這位老闆這次需要我幹些什麼?&rdo;

因為貨車司機的表述是&ldo;這次&rdo;，程漸軒此時已經證實了自己的猜測，&ldo;我就想打聽一件事情。&rdo;

貨車司機目露警惕，身子遲疑地向後靠了靠，&ldo;你要問什麼?&rdo;畢竟上次是準備撞人，他並不能那麼坦蕩蕩。

程漸軒抿了一口水，&ldo;不用緊張，你說完了之後，這箱錢就是你的了，我也會立馬把你送到其他城市。&rdo;

貨車司機吞咽了一口口水，猶豫了一會，像是下定了決心，&ldo;好!我都告訴你。&rdo;

程漸軒坐在璃小草的病床邊上，摸著自己的下巴，目光不斷地閃爍。趙醒是誰，他不能再清楚了，趙醒本來是他小時候的玩伴，但是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