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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頭的事倒不必說,沈浪已是極清楚。
但凡知曉了柴玉關的過去,便對此人毒辣無情了解甚深,哪怕他如今看著再深情,也抹殺不了他曾做過的惡,以及本性中殘忍和貪婪。
如此之人‐‐對腹中骨血下手,拋妻棄子,轉頭卻對旁人妻子深情款款,真是……沈浪竟尋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他又憶起那個夜晚,柴玉關帶人殺了沈家滿門,若非父親將他藏在大花瓶中,他豈能僥倖生還?這種惡事,柴玉關不知做了多少。哼,如今倒是隱姓埋名,建立快活城,改叫快活王了。他的快活城建立在數不清的森森白骨之上,他的快活更是屠戮了數不清的冤魂換來的!
他強忍心下仇恨,半晌才睜開眼:&ldo;我一直覺得王憐花行事詭秘,如今聽你一說,倒是明白了幾分。但他到底是快活王的兒子,豈能與我同心?&rdo;
這樣的沈浪,白飛飛實在無法相信他會放棄仇恨,難道、他那麼愛朱七七?
白飛飛心中酸澀,嫉妒,但她忍住了。她告訴自己,那一切都沒有發生,只要她沒有秘密,只要她不放棄,只要她和沈浪在一起,朱七七永遠沒有機會。
第86章 《武林外史》
這日晚間,桃朔白正在燈下閒閒翻書,王憐花來了,且是盛裝前來。
以往王憐花便是衣飾精細,今日更勝一籌,緋紅錦袍流光溢彩,墨發如瀑,巧奪天工的蟠龍嵌珠小金冠,渾身上下閃閃發光,卻偏偏掩藏不住他瑰麗出色的容貌。旁人若這麼說,定會被衣裳喧賓奪主,偏他人衣合一,相得益彰,出彩至極。
&ldo;長夜漫漫,閒坐無趣,朔白可願與我飲一杯?&rdo;王憐花噙著笑進來,自顧坐了,擺上酒具,各斟了兩杯酒。
低眼一看,杯中乃是西域葡萄酒,難得之物。
似乎是酒壯人膽,幾杯酒下肚,王憐花就開始不規矩,伸手握住桃朔白執杯的手,嘴裡讚嘆道:&ldo;朔白的手比之女子的手還要出色。&rdo;一面說,一面拿食指在其手心輕撥,一雙眼睛笑吟吟的只是望著他,這引誘,這試探,明晃晃的不帶半點掩飾。
桃朔白定定看他一眼,竟不知使了什麼法子,輕巧的便將手抽了回來,反倒捏著王憐花的下巴,輕佻的抬了抬:&ldo;王大公子要自薦枕席?&rdo;
王憐花眨眨眼,非但不慌不惱,反倒笑的越發燦爛,身子一滑就來到他桃朔白身後,雙臂將人往懷裡一抱:&ldo;不錯,既然看出了我的心思,你又不拒絕,那麼……良宵苦短,你我該早些享受歡樂才是。&rdo;
桃朔白不動,任由他在身上挑撥。
兩個人貼的極近,王憐花的呼吸就在耳畔,桃朔白能清晰的感覺到他的每一點變化,然後掐準時機,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住他的手,快速將他的大穴點住,也不管他衣衫凌亂,一袖拍開房門,一手就將人丟了出去。
&ldo;朔白,你這是做什麼?&rdo;王憐花摔在地上,因已動情,聲音略帶暗啞,哀怨中又情意綿綿,聽在人耳里,好似電流在身體內竄動,心尖兒蘇麻輕癢,控制不住的就要去看他。
桃朔白眉梢染了幾分笑,對他故意的引誘和賣弄可憐無動於衷:&ldo;夜晚了,早些睡吧。&rdo;
房門在眼前關閉。
王憐花十分挫敗。
發熱的身體躺在這涼地上,倒也舒坦,待情慾散去,穴道也差不多自動解開。他從地上起來,拍打了灰塵,整理好衣裳,湊到房門前側耳聽了聽,屋內燈光已經熄滅,沒有一點兒聲音。
王憐花只能垂頭喪氣的離開。
沒兩日,王憐花便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