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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要脫口而出喚他的名字,卻又怕干擾他的心聲,只能從袖子裡召出誅邪迎過去。
先前他一直不敢在雲巒面前用誅邪,生怕暴露自己已經沒有法力的事實。如今,他終於能酣暢淋漓地打一仗了。
玟晶是碎了,可似乎沒有用到白夜身上,因為那人看起來還是極其冷靜,一手護著身後的魔君,一手持劍與雲巒相鬥。
長微眼睛一掃魔君重宴,見他蹲在角落裡萎靡不振,不由鬆了口氣。太好了太好了……是第一種。
如果只用對付一個白夜,那不就太簡單了。
不過玟晶竟然是用在魔君身上了,這也是讓他意想不到了。
難圓其說
&ldo;天庭的……神仙……竟然也會用偷襲嗎?&rdo;白夜吐出一口血後, 嘲諷道。
&ldo;呵……&rdo;
聽到這話, 雲巒這種向來不苟言笑的人, 竟然微微笑了,清涼的眸子裡閃過一片殺氣,冷然道, &ldo;你們不卑鄙?!欺他身為凡人,控他殺人。欺他功德盡散,出手無情!當真是光明磊落, 好的很!&rdo;
長微驚呆了。我的天啊,雲巒什麼時候這麼會講了?等等,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這齣手步步殺招, 哪是像要把翼君活捉, 分明就是要就地正/法!但是,如果真的殺了翼君,雪域的事不就什麼也問不出了?想到這裡,他當機立斷,提起誅邪刀, 在雲巒的劍再次與白夜的劍交鋒之前,讓誅邪替了過去。
白夜不妨另一把刀橫插進來,連忙去抵擋, 卻發現這一把刀的力量比起雲巒的劍有過之而無不及,且刀的使力格外巧妙,不會傷到他一分一毫, 卻又逼得他沒有一點兒還擊之力。
此時此刻,就只有這把刀在與他的劍相擊,他卻感覺,有成千上萬把刀的力量撞在銀白色的劍刃上,壓得他喘不過氣。
當誅邪架到了翼君的脖子上時,這一刻,仿佛空氣都停滯了。
長微學著他的模樣,惡狠狠道,&ldo;別動,如果你不想丟了這鳥頭。&rdo;
&ldo;許長微!你怎麼還‐‐&rdo;白夜也瞪著他,但礙於脖子上的刀,一動也不敢動。
&ldo;我怎麼還沒死?對不起啊,你死了我也還會活得好好的。&rdo;他話是對白夜說的,可眼神卻控制不住地往雲巒那邊飄。見到那張向來只有冰雪顏色的臉上露出一絲崩裂,對他來說簡直是極大的收穫。
&ldo;魔君閣下,這次雪域之事是否是您指使我們不得而知,但翼君是肯定脫不了干係。當然了,你如果願意承擔部分責任,相信他受的罪也會少點兒……&rdo;
白夜冷笑一聲,&ldo;這件事情是我一人做的……&rdo;
&ldo;閉嘴。&rdo;長微淡漠道,&ldo;誰想聽你在這兒吧啦吧啦說了?你們家魔君是啞巴嗎?&rdo;
實力奠定了說話的底氣,白夜被他堵得一口氣沒接上來,差點又要吐血三升。
重宴似乎被玟晶弄得極為虛弱,聞言有氣無力地道,&ldo;你們天庭的玉帝給本君來這麼一出,難道不是早就心裡有底?&rdo;
這話一出,長微就知道要他主動承認是指使者怕是不可能了,不過就算他是指使者,天庭也不一定會給什麼懲罰,畢竟魔界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統領的人的,那他這魔君自然得繼續坐下去。此次捉走翼君也不過是斷他個左膀右臂,給他個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