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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蘇葉手一松，手機都從指間漏了下去。

&ldo;啪&rdo;地一聲。

程如海的視線隨著林蘇葉的手機到了地上，林蘇葉皺了皺眉才把手機撿起來。

他這手機手機殼還算堅固，手機也沒壞，因為受到撞擊便自動重啟了。

林蘇葉的指尖撫過手機殼上裂開的痕跡，心情出奇地平靜：&ldo;對不起程叔叔，我和書彤分手了，回國之前……就分了。&rdo;

程如海的笑微微斂了一些，然後道：&ldo;我知道。&rdo;

林蘇葉微微蹙眉，捏緊了手機。

&ldo;但是你為了書彤在國外受了那麼多的考驗，現在考驗通過了，難道你就這樣放棄嗎?&rdo;

&ldo;考驗通過?&rdo;林蘇葉不由自嘲一笑，&ldo;我從來就沒通過過你們的考驗，真的通過你們考驗的是羅長風。&rdo;

&ldo;羅長風他是同性戀。&rdo;

&ldo;那我大概是雙性戀。&rdo;林蘇葉平靜地道，&ldo;我喜歡過同性。&rdo;

&ldo;……&rdo;程如海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緩了一緩，才道，&ldo;至少你是雙性戀。&rdo;

林蘇葉忍不住笑了，帶了點兒悲涼的諷刺：&ldo;羅長風他很可能也是雙性戀，程叔叔，你說是不是?&rdo;

羅長風絕對是真的想娶程書彤，林蘇葉在國外待了那許久，連真心假意都分不出來那就別混了。

只不過，羅長風那種人，就是人渣。

他男女通吃，既想娶他鍾意的程書彤，又想和其他自己看上的人玩一玩。

他們這些人太現實了，從程如海到羅長風都是這麼地現實，如若程書彤的家庭不是和羅長風家頗有關係的話，羅長風未必會和他在瑞士斗一年。

程如海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目中帶了些悲憫的道：&ldo;蘇葉，你不知道書彤她有多喜歡你，知道你回國以後，她一直悶悶不樂。我妹妹她告訴我書彤的狀態以後，我和她媽媽都很擔心。所以，我們就讓她回國了。&rdo;

林蘇葉搖頭道：&ldo;書彤她接受不了我的過去。&rdo;

程如海肯定地道：&ldo;她接受得了。&rdo;

林蘇葉道：&ldo;她接受不了。&rdo;他帶了些堅定地看著程如海，道，&ldo;如果不是喜歡我，也許書彤的反應會激烈得更多。她只是因為過去的情意而忍著……&rdo;

程書彤接受不了他的過去，林蘇葉並不怪她。程書彤沒有恨他都是難得的，讓她原諒他也是奢求‐‐他本來在交往的時候沒告訴過她，他以前喜歡過同性。

&ldo;她現在已經想開了。&rdo;

林蘇葉的目光從程如海身後的車移到了他的身上，道：&ldo;我相信書彤會想開，不過那是以後了，也許很久以後的某一天，可能還會和我成為舊友……&rdo;但那絕對不可能是短期的，因為程書彤也喜歡他，如果不是因為喜歡，就不可能那麼在意。

程如海忍不住搖頭了，道：&ldo;你這孩子為什麼那麼倔?在瑞士的時候也那麼倔。如果你當時不那麼倔的話‐‐&rdo;

&ldo;如果我當時不那麼倔地想靠自己讓你們滿意，你們知道我家的背景，就不會那麼反對我和書彤了是不是?&rdo;

程如海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過，顯然不知道林蘇葉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