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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掌柜跪在案下臉憋的通紅,一半是氣劉家顛倒黑白的說法;另一半是氣這劉家勾結知縣欺人太甚!什麼叫交了定金轉賣店鋪?他根本沒意思轉賣也根本沒收錢!什麼叫收了錢上門要契書時他不由分說把人打出去?反悔說沒收錢?要不是劉家派些二流子上門不由分說就打砸,他們會先動手?!
管事讓一幹家丁護著冬陽跟易雲淑穿過一干湊熱鬧的百姓來到審案的大堂,擦的乾淨透亮又寬敝的衙門大堂,對面掛著&l;明鏡高懸&r;正氣凜然的四字,如果主案後的知縣能更正氣更正派腰身挺直些而不是一臉被酒色掏空身子的空架子,將更襯這大堂的浩然正氣。
冬陽瞧這糊塗知縣審案幾乎看的瞠目結舌。
兩大丫環跟管事及一幹家丁是看的目眥欲裂,真恨不得竄上去踩這糊塗知縣兩腳,還要正正經經踩在那張大餅臉上!
管事給年長的大丫環使個眼色,大丫環立時站出來揚聲說劉家這是污告,說罷跪到大堂中間王掌柜之後,按程序自報了姓名再著重說明當時情況。
管事跟大丫環的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劉家可以事後收拾沒必要在公堂上分個勝負,可不想這知縣可真是被鬼迷了心竅,一點都不再乎大丫環的公證說明反而讓劉家污告大丫環與王掌柜同流合污。
把個大丫環氣的目瞪口呆。說實在話,她活了這麼也自認比平常女子見多識廣了,可這麼奇葩的知縣她還真沒見過!
王掌柜上公堂的事鬧大了,連王家其餘人都趕了來,一聽事情經過立時跑上公堂說不是王掌柜之錯,而是他媳婦親戚自作主張等云云,著重就是不要牽連他王家,一切錯都是這姓易的女人跟她不知明的親戚。
知縣腦中閃過一條消息,聽說新來的知府也姓易……這想法也就一閃根本沒放心上,堂下已經夠熱鬧了可不想在宅子裡被大丫環甩巴掌的女人也帶了家人趕來,一跪到堂上就哭訴易雲淑對她的虐待,還縱容她親戚行兇,她還沒消腫的臉就是證據。
易雲淑氣樂了。
冬陽被這吵吵囔囔的大堂給吵的頭疼。
糊塗知縣隨著女子的指看向冬陽,當下一拍沉木,喝道:&ldo;堂下何人?還不報上名來!&rdo;
冬陽猶豫下來到大堂中間站定。
知縣又是一拍,大喝:&ldo;大膽狂徒,見了本官還不跪?!&rdo;
冬陽皺眉,這要是正經堂審正經審案,冬陽跪了也就跪了,畢竟他沒有品級,在堂審上他跪下的不是知縣也不是主審官,而是代表法律的正義,法律由皇上擬定也可以說是跪的皇上。可這堂審別說正經幾乎可以說是堂烏龍劇,他雖沒品級可也是正經的知府夫人,若真跪了那不只是打他自己的臉也是打易雲卿的臉。
&ldo;這事是污陷,知縣大人該好好審。&rdo;
冬陽的好言相勸糊塗知縣根本沒聽進去,只糾結冬陽不跪是甩他臉面的事上去了。用來肅靜的沉木差點被拍爛:&ldo;來人!給我拿下,壓著他跪!&rdo;
衙役要動,管事帶家丁圍了上來:&ldo;放肆!退下!&rdo;家丁一臉兇悍的盯著撲上來的衙役,大有若敢動他們就反撲的情勢。
知縣氣的大動肝炎,沉木都砸了出去,沒砸中人可卻剛巧砸到一人腳邊。沒看沉木被砸到哪時,知縣指著冬陽一干人等大怒道:&ldo;你們這等狂徒,最好給本官老實點跪下,否則。哼哼。&rdo;
被沉木砸到腳邊的人撿起代表公堂肅靜的沉木,抬起眼,一張俊逸非凡的臉讓旁邊注意的人幾乎都看呆。風神俊秀的身姿態從人群中踏出,薄唇輕啟。
&ldo;&l;哼哼&r;,你待如何&l;哼哼&r;?&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