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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本丸,藥是非常珍貴的,藥研從來都不捨得浪費,結果龜甲貞宗剛才的顫抖讓藥擦到別的地方,藥研自然是不高興的。
然而龜甲貞宗依舊滿臉的陶醉。
他感受著在身體裡緩緩流動的靈力,打粉棒在本體上輕輕的有著規律的敲擊著,細瘦的手指夾著奉書紙擦拭著自己的刀身,指尖帶著絲絲暖意的溫度似乎透過本體傳到身體裡面,撩撥著腦海裡面脆弱的那根弦。
太犯規了吧。
他沉浸在這種快感裡面,身體止不住的在床單上面磨蹭著,傷口細細密密的疼痛也仿佛成了催情藥,讓他的興致愈發的高漲。
龜甲貞宗本身長得就俊秀極了,即使因為暗墮臉上脖頸上帶了些黑紅色的花紋,可是卻依舊無損他的魅力,他面色潮紅,因為快感而後仰的頭顱,脖頸繃出的美妙曲線,和從喉間發出的隱忍的喘息和呻吟都讓龜甲貞宗成為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然而在場的其他人,都對這頗為禁忌的場面無動於衷,甚至有點嫌棄。
不就是審神者的手入,怎麼搞的和被日了一樣。
鶴丸還沒有享受到這種待遇,他聽著不遠處的龜甲貞宗發出的聲音,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好。
同伴之間有些無傷大雅的愛好無可厚非,他們從不會幹涉這些事情,但是龜甲貞宗這麼快就倒戈,他還是有點接受不了。
燭台切在一邊有點坐立難安,他一邊擔心著還躺在床上的鶴丸,另一邊有些想要去審神者那邊問些事情。
立花澄下手狠沒錯。
到底是沒下死手,畢竟在那些審神者的心裡,刀劍付喪神們其實都是可以無限制的鍛出來的,即使現在的這些不好說話,甚至會對審神者出手,可是只要審神者一個命令下去,把契約解開然後上報時之政府,時之政府肯定會對他們做些什麼的。
好點的,只是讓審神者去接手新的本丸,而更差的,等待他們的,估計就是時之政府忍無可忍的清掃。
這個審神者大概,沒想對他們做什麼吧。
小孩子有什麼是非觀念呢?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一開始的惡意,估計他們現在已經相處的非常好了。
如果除掉審神者這個身份,燭台切想,自己大概會非常喜歡這個有禮貌有教養的好孩子。
可是,誰讓他是審神者呢?
執著於審神者這個身份,連初衷都忘記了的自己。
是什麼時候開始,對一個人充滿了惡意。
這樣可是一點也不帥氣。
龜甲貞宗的喘息還迴蕩在手入室里,他攥著床單的手繃得緊緊的,骨節和青筋都迸了出來,圓潤的指甲扣進床單,把床單帶起一道道頗為色情的褶皺。
鶴丸國永閉著眼睛,胸腔傳來的痛楚因為之前立花澄留下來的靈力而一股一股的順著心臟的跳動傳到四肢百骸。
其實碎刀也無所謂,那樣還乾脆一些。
不過碎刀之後,本丸里的其他夥伴,他實在是放心不下。
像是今劍和加州清光他們,一定是被審神者蠱惑了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即使是小孩子,也是不可原諒的。
在這種本丸待下去,就算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孩子也會被染黑的!
眼瞅著鶴丸身上的暗墮氣息再一次變得濃稠,燭台切趕緊壓著準備一躍而起的鶴丸,示意藥研做點什麼。
藥研冷著一張臉,把剩下的麻藥全都給鶴丸注射進去了。
藥效慢慢發揮,鶴丸雖然在藥效的作用下動彈不了,可是身上的暗墮氣息可一點都沒有減輕。
相比較起來,龜甲貞宗身上的傷,僅僅只剩下一些小小的傷痕了。
剩下的傷,只要有空氣里的靈子就能自己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