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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花澄點點頭,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糙屑。
&ldo;我也想去嘛。&rdo;亂藤四郎撅著嘴說道。
&ldo;不行,亂會引起騷動的。&rdo;
亂藤四郎的暗墮程度比他深,骨刺也在十分顯眼的衣物遮蓋不住的地方,就連鮮少和外面交流的他們都知道,暗墮的付喪神,其實是不應該存在的,即使出現了,也會引起恐慌。
&ldo;那我呢?&rdo;小夜猶豫的看著立花澄,他又看了看遠處的江雪,得到了江雪的點頭。
&ldo;小夜可以來。&rdo;燭台切本來就想帶小夜一起去的,只要小夜的監護人不反對,自然是可以的。立花澄也點了點頭,小夜回房間的腳步也快了幾分,在短刀中也算出色的機動很快就讓立花澄看不到小夜的身影了。
立花澄本來也想回房間換衣服的,雖然不太想承認,但是自己能穿出門的衣服,大概就只有那件到大腿根的吊帶短褲了。
涼颼颼的腿讓人十分的拒絕,但是不穿的話,就只能穿濕漉漉的帶著血跡的和服了。
雖然不是很想承認,但是立花澄真的忘記給自己買長褲了。
然而燭台切有點嫌棄立花澄的小短腿慢吞吞的動作,他說了聲:&ldo;失禮了。&rdo;就把立花澄抱了起來拖在臂彎,長腿邁著往審神者的居所走去。
其實其他的一些付喪神是不知道燭台切和立花澄他們要去萬屋的。
只是等他們三個人站在庭院中的時空轉換器的時候,那些不知情的付喪神這才知道燭台切和小夜還有審神者三個人竟然要一起去萬屋。
某些人的眼神立刻變得哀怨起來。
立花澄一邊抓著一位付喪神的手,消失在金色的光芒里,下一秒,他們三個就出現在繁華的萬屋街道口。
白天的萬屋比起夜晚要繁華很多,在路上走的,大多是和燭台切他們一模一樣的付喪神,也有一些穿著狩衣和巫女服的看不清面容的審神者,也自然有穿著現世服裝的審神者。
在萬屋,燭台切其實還是挺常見的,畢竟燭台切作為擅長家政的刀,要經常來萬屋採購,但是其他的也有不少,有很多立花澄沒有見過的。
只是燭台切和小夜有點侷促,抓著立花澄的手有些抖,尤其是燭台切,立花澄牽著他的那隻手都能感覺到燭台切的緊繃。
燭台切畢竟是個暗墮付喪神的。
他許久沒從本丸里出來,更多的是和同伴階梯出陣和遠征,萬屋鮮少來過,更多的,只是從別的付喪神那裡聽說的。
&ldo;你是……&rdo;那聲音在不遠處,立花澄扭過頭,看見了那個藍色短髮的軍裝青年。
是一振一期一振。
&ldo;他們是你本丸的刀劍嗎?&rdo;他走進,被燭台切擋在了前面。
&ldo;我是昨天的一期一振,你應該還記得我吧。&rdo;
&ldo;中午好,別的本丸的一期先生。&rdo;立花澄在燭台切身後歪著身子露出了頭:&ldo;是我認識的人,燭台切先生,不用在意哦。&rdo;
這振一期一振沒想到第二天還能見到昨天那個審神者。
他有點在意,從昨天那個審神者透露出他是接手了黑暗本丸的審神者之後,一期一振就有些擔憂了。
沒想到今天還能再見到他。
只是這次,他的身邊已經有了燭台切光忠和小夜左文字的陪伴。
而這兩振刀,散發著讓人矚目的暗墮氣息。
小夜左文字還好一些,而這個燭台切光忠,簡直就是黑夜裡的大燈泡,特別的顯眼,沒見到已經有不少燭台切光忠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