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頁(第1/3 页)
榻榻米有些發霉了,壓切長谷部把榻榻米全部掀了起來搬出去,又把被子全部搬出去曬了,這才打了水擦拭著屋裡的東西。
他打開壁櫥,卻看見了刀架,以及上面的刀。
加州清光,太郎太刀,宗三左文字,江雪左文字,以及小夜左文字五把刀。
看到這些刀,長谷部沉默了一下。
這些刀……是怎麼回事。
他把刀全部拿了出來,放在桌子上,感受著刀身上的靈力波動。
完全沒有。
甚至對於他的靈力沒有一點反應,就像一把普通的,沒有神智的普通刀劍一樣。
為什麼審神者的壁櫥里會有這些刀?
他們不是審神者最初的刀嗎?
這些刀不像是沒有被喚醒的樣子,反倒是因為什麼原因而變成了本體。
是……主公對他們做了什麼嗎?
不可能。
主公還是個小孩子,卻懂事的讓人心疼,生病了也不會說出來讓人擔心,自己忍著最後實在是忍不住才會被人發現。
而且聽醫院的人說,主公才從醫院出來不久吧。
壓切長谷部是不願意相信立花澄對這些付喪神做了什麼的,在他和立花澄接觸的這段時間,立花澄表現出來的,都是一個非常懂事,有禮貌的好孩子,即使對藥研有著摸不透的排斥,可是在其他方面,他都是個無可挑剔的,所謂的別人家的孩子。
他也會是個非常好的審神者吧。
他把刀劍們重新擺好,講壁櫥整個清理了一遍,再把刀原樣放好。
他希望有一天,主公能夠跟他解釋。
如果不解釋的話,也無所謂。
關於這些刀劍付喪神的問題。
立花澄很久沒睡的這麼好了。
這些被子上還帶著陽光的溫暖的味道,蓬鬆的被子和枕頭都有著單單的肥皂的味道。
大概是哪個付喪神洗了吧。
他在被子裡蹭了蹭,雖然胃還在隱隱作痛,可是他卻感覺非常的安心。
&ldo;主殿。&rdo;門被拉開,穿著糙綠色內番服的褐發的高大青年跪坐在門口,他手中還拿著放了茶杯和花花綠綠的藥片的小盤子,他看到立花澄看了過來,稍微躬了下身,起身走了進來。
&ldo;該吃藥了,主殿。&rdo;石切丸的手很大,能夠把立花澄的手整個包進去,他把立花澄扶了起來,還把被子掖了下:&ldo;這些藥是飯前喝的,等一會吃了飯,還有要飯後喝的。&rdo;
立花澄看著小盤子裡十多個的藥片,沒忍住苦了臉。
&ldo;我可不可以不吃。&rdo;他對這種藥片很是抗拒,而且除了喝藥的溫水之外,還有一杯泡了沖劑的褐色藥水:&ldo;太苦了。&rdo;
&ldo;不行,喝了藥才能好,才能長高。&rdo;對於不願意吃藥的主殿耐心的哄勸著,石切丸對於立花澄倒是有十分的耐心,小孩子嗎,都不太喜歡吃藥,就連栗田口家的那些短刀,也是不喜歡吃藥的。
不對……他怎麼會知道的?
現在本丸里的栗田口,只有藥研和一期兩把。
但是他的疑惑卻被立花澄抗拒的手給打斷了。
立花澄用手把藥推開,躺在被褥上,把頭埋起來。
&ldo;主殿‐‐&rdo;石切丸無奈,他揪著被子的一角,想把立花澄從被子裡挖出來乖乖吃藥:&ldo;現在不喝的話,一會涼了就更苦了。&rdo;
&ldo;我不要。&rdo;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