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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以為在這個本丸呆著擺脫不了這種繁雜的文件,結果意外的發現壓切長谷部竟然擅長處理文件這種事。
&ldo;藥研殿其實也比較擅長處理公文的。&rdo;壓切長谷部聽到立花澄在誇獎他的時候, 處于謙虛說了一句。
&ldo;我知道。&rdo;立花澄說:&ldo;畢竟沒有那種能力,怎麼能讓本丸井井有條呢?&rdo;
壓切長谷部疑惑的看著立花澄,立花澄自知失言,閉口不談。
說出這種話的主公大人……
像是非常了解藥研藤四郎這個人,但是在藥研口中,他的確是才來到這個本丸,比他們只早了不到三個小時,而且在這三個小時裡面,有一半的時間是在函館進行出陣任務。
按理說他們應該是沒什麼時間接觸的,可是主公的確說了那種,只有相處了很久才會說出的評價。
壓切長谷部其實是不願意懷疑立花澄,他對主人一向忠心,甚至於違反自己本身原則的事情都願意去做,乃至於在外人看來喪盡天良的手刃家臣和火燒寺廟他都敢做。
只要主公能夠信任他,他什麼都敢去做。
就連立花澄房間裡的那五把刀,他都下意識的把一些猜測壓在了心底。
他遇見了比織田信長好得多的主人,他們之間也不需要猜忌,只需要單純的獻上自己的信任和忠心就好了,也不需要去想其他的事情,只要相信自己的主公是不會傷害他的就夠了。
壓切長谷部帶了不少金色刀裝回來,平均的分給了在座的所有付喪神。
包括藥研需要的金色銃兵。
銃兵要花費的資源很多,而且金色的品質十個裡面也鮮少出一個,可是耐不住立花澄這人挺歐的,三個金色銃兵都交給了藥研自己,如果消耗掉就替換,而其他付喪神都裝備上了在其他本丸初期非常奢侈的金色刀裝。
然而現在已經夜深了,立花澄是不會讓付喪神們在半夜的時候出去出陣的,立花澄讓他們回了自己的房間,而自己則是在外面坐著,依舊是坐在主樓外面的走廊地板上,恰好可以看到外面繁茂的萬葉櫻。
壓切長谷部並沒有離開,他的屋子,其實位置非常好,而且在立花澄的房間還不能住人的時候,立花澄是需要住在自己的房間的。
石切丸給立花澄換上的襯衫和短褲並不能禦寒,可是壓切長谷部當時並沒有想到那麼多,他在自己的衣櫃裡翻找了一下,只能找到自己出陣時穿的外套。
他拿了外套,走到立花澄身後,把外套披在了立花澄身上。
立花澄緊繃的身體緩緩放鬆下來,他扭過頭看了一眼壓切長谷部,把腿縮了進來。
石切丸的隱蔽實在是在挑戰立花澄的偵查極限,他看了眼石切丸站著的拐角,然後發現了他拿著的托盤。
托盤上面還放著他深惡痛絕的藥。
這次石切丸是看準了壓切長谷部也在的關係,這才把藥端了過來。
壓切長谷部雖然無原則的寵溺著審神者,可是對於立花澄身體健康這種原則問題,他相信壓切長谷部肯定會站在他這邊的。
眼見著立花澄想跑,壓切長谷部眼疾手快的抓住了立花澄的袖子,然後被立花澄把外套脫了下來,準備溜了。
然而壓切長谷部的機動值之高,立花澄是從來沒有領教過的,壓切長谷部一手拽著立花澄脫下來的外套,身體沖了出去,把立花澄一把抓了過來。立花澄順著力道一個踉蹌摔在了壓切長谷部的懷裡。
立花澄不用靈力,一時間還掙脫不開壓切長谷部的鉗制,他被壓切長谷部攬著腰架了起來,腿還掙扎著往地上踩,雪白的小腿襪沾了點灰塵,壓切長谷部怕他著涼,又把外套罩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