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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和刀解不同,碎刀之後,就是真的無法回到本源,成為時空中漂泊無依的靈魂,能夠回到本丸的情況幾乎是少之又少,而離開了穩定的空間去了充滿了危險的空間裂fèng,以付喪神的能力,幾乎沒有生還的可能性。
只希望他們回到本源,能夠忘記曾經經歷的痛苦的過去,從新開始,也許會被一個溫柔的審神者鍛造出來,又或許開始另一段悲慘的人生。
可是這些都已經和立花澄沒有關係了。
他手上的念珠被摘了下來,放在了桌子上,上面的金色光芒已經不見了,就像一串普通的念珠,可是的確是這樣普通的念珠,保護了立花澄。
立花澄打開了刀帳,屬於數珠丸恆次的畫框,已經消失了。
這振刀已經死了。
也許是碎刀了。
對於這振素不相識,可是卻保護了自己的刀,甚至為了這座本丸犧牲了自己封印了刀解池,立花澄的感官無疑是複雜的。
在經歷過像鶴丸國永這樣的暗墮付喪神,數珠丸恆次這樣的付喪神,簡直就是刷新了立花澄對於付喪神的認知。
大概也是因為數珠丸恆次的關係,他才願意重新開始,而不是直接回到現世。
接受這座本丸,成為新的審神者。
和這些刀在一起。
暗墮的付喪神和普通的付喪神,果然是不同的。
今天的這些刀劍們,和暗墮的刀劍們完全不同。
那振名為石切丸的大太刀身上,甚至有著淡淡的神力。
他從這個角度看過去,其實是能看見石切丸在萬葉櫻下的小小的身影,他對著樹,似乎在說什麼。
立花澄扭過頭,再一次把注意力放在文件上。
他看了文件半晌,猛地合上了文件。
好煩。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
他耐心寫著報告,然而寫出的字卻歪歪扭扭的,一點也不好看。
所以,為什麼不能用毛筆寫字。
過了很長一會,在立花澄準備直接撂挑子不乾的時候,壓切長谷部終於叫人來吃飯了。
他的神情有些窘迫,看起來做了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ldo;手藝有限……&rdo;壓切長谷部看起來很是羞愧:&ldo;沒能為主公帶來美味的飯菜!&rdo;
他現在對付喪神做的飯有點心理陰影,他想了想,還是跟著壓切長谷部去了食堂。
石切丸還有一期一振藥研已經在等著了,他們身前的桌子上擺著碗,如果只看賣相的話其實還不錯,可是壓切長谷部說的,不是很美味。
立花澄不是太介意飯菜味道有多難吃,他比較在意,飯菜里有沒有毒。
可是不管怎麼看,新生的付喪神都不會對他下毒的,立花澄在主位上坐了下來,身邊左下手位坐著壓切長谷部,右下手位坐著一期一振。
&ldo;長谷部先生。&rdo;立花澄瞅了眼飯菜,用筷子夾起了米飯,上面還放了一塊魚肉,立花澄夾著這塊米飯對著壓切長谷部送了過去。
坐在一邊的石切丸試圖用袖子擋住長谷部再次瘋狂櫻吹雪的櫻花瓣,不讓櫻花飄到自己的碗裡。
壓切長谷部手有點抖,激動的好像要哭出來似的,他膝行蹭到立花澄面前,張開嘴吃下了那口飯。
立花澄看了他一會:&ldo;長谷部先生,好吃嗎。&rdo;
&ldo;主公大人餵食的飯菜!非常美味!&rdo;壓切長谷部感動的要哭出來了,他艱難的維持著自己的影響,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冷靜,可靠一些,可是他實在是控制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他一邊嚼著飯